“不用你说,这些我早就做了。”王知节跌坐在沙发,又按着他自己的右腿。“哥哥的这个案子,涉及当地某个重要的官员。现在是政坛的换届期,这个案子现在翻出来,对家绝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肯定是要想尽办法坐实案情,扳倒官员的。对家是下一届议会的热门人选,势力强大。而哥哥是压死官员的那根稻草,绝无可能翻案了。”
“那我们什么也做不了了?”
王知节点头。
“只能冀希于律师能否在结案之前,给bss争取短一点的刑期了。”钟宇说。
“你早就知道王锦渊被抓?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束合质问钟宇。
“ss说了,也许你很快就会和路洋结婚,他不想影响你。”
束合突然觉得讽刺,“他安排好了一切,他以为自己是上帝吗?他凭什么左右我的人生!他计划好了要和我分手,计划好了把我推给路洋,计划好了从离开反抗sn,他甚至计划好了什么时候进这该死的监狱!我是个人,有自我意识的人,不是他王锦渊任意摆布的棋子!”
“他不进监狱,sn就不会出完这口恶气,现在他进去了,那么多年的孽缘才有可能有个了结。他受了苦,你才不会有事!你难道还不懂吗?”
“ell不是他害的!为什么不告诉sn!!!这一切不就是从这个误会开始的吗?说清了,大家不就能这样放下了吗?”
王知节的眼神抖动了那么一丝,就那么一丝,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是因ell而存在的,而当年的经济问题也是真实存在的,bss说,逃避了这么多年,倒不如直接面对。”钟宇说着。
“其实,这个时间点有些奇怪。”王知节突然插了一嘴。
“怎么讲?”束合问。
“我第一次跟律师去见哥哥的时候他说了一句,案子这个时候被翻出来,其实也是他没有料想到的。而据他所知,sn手里的案情细节并没有现在警方手里拿到的那么多。所以也许不止是sn,还有别的人,在推波助澜。”
王知节看向束合,似乎是想让束合再回忆一些和王锦渊在一起时的细节。
“我们做商业顾问的,不知什么时候就动了别人的蛋糕,总会有一些对家,但是要知道这个案子的细节,必定不会是这些年才认识的人。案情久远,十几年前的事了,我实在想不出。钟宇,你有线索吗?”
钟宇摇摇头。
“我也托人打听了一下,哥哥这次实在是不凑巧,运气太差。若是他一直在国内,警方倒也抓不住他的人。怪就怪在举报信来的太及时,哥哥一到美国的第二天就被捅上去了。”
“对,之前bss其实一直在国内,本来近期没打算回美国,突然有事要办才会回来的。”
“是什么事?”束合问钟宇。
“卖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