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完张裕的电话,邝思捷给张裕转了一千红包钱。
邝思捷走回房间,神情有点严肃,他在考虑怎么开口。
最后他决定还是直接说,否则他怕王宜玲会为了省钱拒绝。
邝思捷:玲儿,我们得搬家,今天咱就搬走。
王宜玲:不是,到底怎么了?你昨晚半夜就开始奇奇怪怪的。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临时临急的,往哪里搬?
邝思捷:我想好了,之前老于那边就有一套房子准备出租,比我们这边贵一点,但我们现在也能承担,现在不是我们几年前刚来的时候,现在那租金对我们来说问题不大。
王宜玲:这也不是租金的问题呀,你到底怎么了?思捷。
邝思捷:本来不想跟你说,我怕吓着你,但想了下还是要跟你说,毕竟我们是夫妻是吧?
王宜玲:我们当然是夫妻,你这都扯哪里去了?
邝思捷:玲儿,我说出来你别怕,咱租这房子不干净。或者说片房子不干净,我们对面的那对夫妻吗?是不是也是忽然之间不见的?我昨晚才想明白这事情,估计他们比我们两先碰上那东西了?我们也必须搬走了,估计那东西现在盯上我们了。
王宜玲:什么那东西?什么对面?你到底说什么?
邝思捷:我知道你很难理解,这么说吧,你昨晚不是说我手搭你手臂上很凉?那时候我手根本没碰你,我也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但不管是什么,现在他似乎是盯上我们了。
说着这些,邝思捷吧手腕伸出,放到王宜玲眼前。
王宜玲看了看他手腕,哪里一块淤青,感觉有点熟悉,她拉开衣服,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淤青,两块淤青几乎一模一样。
王宜玲一下子手上爬满鸡皮疙瘩,那一下子明白了邝思捷的意思,原来丈夫说的不干净的意思,是指那种东西。
邝思捷苦笑着,看着妻子。
邝思捷:吓到了吧?原本没打算告诉你,但又怕你倔起来,拉都拉不走。
王宜玲:当然要告诉我,像你说的,我们是夫妻,有事肯定一起担着,何况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
邝思捷:那,我给老于打个电话,叫他在他那房子那边等着我。
王宜玲:嗯,我上网把搬家公司预定一下,临时的单,估计比较难,基本他们都是预约制度。
两人不再说话,分头行事。
事情进行的算是比较顺利,邝思捷那边一打电话,老于那边就说了随时可以过去。
老于是邝思捷的师兄,之前在学校就是很好的朋友,现在工作后,也是时不时约一起吃饭聊天,所以联系算是很密。
老于是本地人,那房子是他家里之前的拆迁分配房之一,他给邝思捷的租金算的很便宜,比市面价格便宜了差不多两成。
王宜玲这边的搬家公司预约也是搞定了,连续辗转了三家公司,才勉强有一家公司接单,说好了晚上七点过来,那已经是最勉强凑出的时间,费用上面加收了百分三十的加急费,平常节省的王宜玲毫不犹豫接受了。
夫妻俩开始收拾衣服,碗筷之类的小件生活用品,这样的话,搬家公司过来之后,会比较容易。
连午饭都没心情做,邝思捷随便点了外卖,两口子随便应付吃了几口,就又开始忙活。
没在同一个地方长期租房的人,不能想象,几年一次的搬家有多复杂。
邝思捷两口子整个下午,忙来忙去,才勉强把一些必须品那些打包好,那些大件的,到时候搬家公司会带走,至于剩下的那些零零碎碎的,就迟点再过来搬走,反正房子租期还有半个多月。
邝思捷跟王宜玲累得摊在了地板上,床上已经收拾完,被子床罩那些都收了起来。
现在就等着搬家公司过来搬东西了,晚上就直接离开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