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以前的时候,杨智山是很难忍受身上那些汗味的,但是现在为了避开所有秘密被发现的危机,他果断忍受着身上的汗味,随手把球服塞进背包里,准备回家。
门外传来敲门声,杨智山有点奇怪,急忙背起背包,过去开门。
打开之后,门外站着杨智山的队友覃文坤,覃文坤拿着背包,另一手拿着一张纸巾捂着额头右方的位置。
杨智山:怎么了?受伤了?
覃文坤:嗯,边界捞球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破了点皮。
杨智山:要紧不?要不陪你过去校医室那边,那边应该还有老师值守,过去处理下?
覃文坤:没事,小事而已,我捂一会把血止住就行,回家之后再处理,反正我妈是护士,没什么好担心的。
杨智山点点头,帮覃文坤的背包接过,帮忙拿到更衣室的桌子上。
杨智山:那我先走了,一会要是难止血记得去趟医务室。
覃文坤点了点头,向着杨智山摆了摆手道别,杨智山转身之后,覃文坤的声音传入耳中。
覃文坤:这小子最近怎么了?总是躲起来一个人奇奇怪怪的,感觉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嘛,而且最近一直都是澡都不洗就回家,有空问问他?估计也不会讲得。
杨智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默默心里回答了一句,确实不会讲,这种秘密说出去之后,自己说不地就被那些专家拉去解剖分析去了。
匆匆离开学校,杨智山急忙跑去地铁站的方向,他知道过去那边之后,就不用再听到那些不想听的话了,按照这一个多星期来的经验,杨智山多少有了认知。
只要不是针对自己的那些心声,杨智山基本不会听到,能听到的别人的那些心声,基本都是针对自己的心声,只要不是针对自身的,杨智山很少听到,除非是很强烈的心声,那种带着某种强烈的心声,自己也偶然会听到。
在地铁上,挤了二十多分钟后,杨智山终于到达自己小区的站点。
在人堆中,勉强挤了下去,杨智山匆匆跑出地铁站,向着自己家走去。
身上那种黏黏的感觉,还有运动后的汗味,灵杨智山浑身不自在,他现在只想尽快回到家里,痛痛快快的洗一个澡,让自己能清爽一点。
好不容易赶到家里,家里已经摆好饭桌,杨智山妈妈正在厨房把汤盛好,听到有人进屋的声音。
杨妈妈:是智山吗?还是孩子爸爸?
杨智山:妈,是我,爸还没回来吗?
杨妈妈:嗯,不过应该快到了,他刚刚电话说准备到了,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我把你的饭也盛好,准备吃饭吧。
杨智山:不用了,妈。我先洗澡,一会我自己再盛,你跟爸爸先吃。
杨智山爸爸是医生,最近的班次比较赶时间,下午两点到五点半,然后再吃完饭之后的七点到晚上的十一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