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晖炳:我去的那户人家,是我一个发小的家里,他家里人估计跑得慌张,门都没关,只有一个人站在他家院子里面,一动不动。我走进了两步,靠近他们家院子大门那边,才看清了院子里站着的人。
曹晖炳:那人是我发小的爷爷,两年前就已经去世了,生前跟我爷爷关系好得很,对我也跟亲孙子一般,他当时去世的时候,我还专门赶回来奔丧了。就那个人,现在就这么站在他家院子里面,面色有点暗淡,就直直看着我。
曹晖炳:我当时瞬间就差点上不来气,感觉心脏差点都爆开了,那种惊吓,真的是直冲脑子的那种。我想跑,但感觉手脚发软,好不容易才勉强离开了那边,回到家里。
曹晖炳苦笑了一下,伸了伸手。
曹晖炳:现在想起来,手还再发抖,控制都控制不住。
在场三人,光是听,就已经感觉毛骨悚然了。
虽说,之前报案的人说过,也是过世的亲人回了家里。
但毕竟看到记录文字,跟现场听到经历过的人说起来,是两回事。
丁芳搓了搓双臂,感觉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甚至头上汗毛都有种竖了起来的感觉。
丁芳赶紧也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热热的茶水落到肚子里,这才感觉身体没有那么冷。
其实余光潜也害怕,但终究不能表现出来,他硬着头皮让自己尽量显得平静一点。
余光潜:那你说的,视频里面的线索又是怎么回事。
曹晖炳继续喝了一口茶,杯子没有放下的意思。
曹晖炳:那时候,我回到家里之后,赶紧的就给我发小打了个电话,想着告诉他,他家里发生的那些事情。但刚刚拿出手机,我就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曹晖炳:我想起,我昨晚在村口,给我另外一个发小拍视频的时候,碰到的那两个陌生人,其中一个围绕这另外一个,一直看来看去,其中一个,好像就是那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的,而且我一下子想起来,我过去看的时候,那个站着不动的人,似乎好像是我见过的,只是时间久了,我记忆已经模糊了。
曹晖炳:我当时过去的时候,那个走来走去看另外一个人的女子,叫我赶紧离开,说是站着不动的那个人不正常,叫我赶紧离开,两个都不是本村人,当时天又快全黑了,我就赶紧离开了。
曹晖炳:事后我才想起来,那个一动不动的人,是我们村口附近那家人的大女儿,早年的时候,一个人上山去摘野果子得时候,摔下山坳意外去了,已经过世差不多十年多了。所以我记忆已经很模糊,但事后想起还能对得上。
说到这里,曹晖炳看向余光潜,似乎在等着对方说点什么。
余光潜有点尴尬,这些事情,一个个的像是灵异故事一样,自己就算听了,也很难说出点什么决策来。
但光坐着听,好像又有点说不过去。
忽然余光潜想起到刚刚曹晖炳说的事情,那个走来走去得陌生人,好像能说话?
余光潜:村里忽然出现的那些,嗯,怎么说?故人?反正就是那些回来的,有没有说些什么东西?
曹晖炳:应该是没有,刚刚在村里的时候,我就打听了一下,好像所有回来的那些人,都一言不发,要不就忽然睡在了之前睡觉的床上,要不就出现在家里的某处地方,反正出现之后就那么呆着不动,一言不发。
曹晖炳:对了,好像其中有一户人家,一下子受到了惊吓,直接拿砍刀砍了一下回来的,那个,呃,故人,说是流出了像是血一样的东西,但却像是带着绿色的透明液体一样,被砍了就一直盯着人看,也不说话,就一直盯着看他的人。
余光潜:后来呢?
曹晖炳:后来,那家人太害怕,直接跑到村里亲人家去了,直接吓得行李都不敢拿,现在也再礼堂那边,死活不回家,床铺都是同房亲人给凑起来的。
余光潜点了点头,还是感觉没头绪。
难道这些鬼东西真的是传说中得鬼?还是说,像是电影里面演的,那些什么疯狂科学家搞出来的,什么疯狂实验品之类的?
想了想,余光潜看了一眼曹晖炳。
余光潜:阿炳,你敢不敢带上我们去看一眼那些东西?你不用离得太近,就带我们到那边附近,你指了地方,在远一点得地方等着我们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