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是你表弟告知你的?”
“他这人是个闷葫芦怎么会给我说这些”郝老板笑了笑,“画作是我另一个表弟发现的,他花了很多张你的画像,这一张是最近的,我表弟有情趣吧。”
“有,有,但你总得让我知晓是哥哥还是弟弟,下次他们去你铺子中我才能知道啊!”
“为何一定要知道对方是谁呢?你若是喜欢这份心意,你就点点头,我回去将他给带来便可以了。”
“就这些画哪就算心意了?”华丹丹将信件所以的扔在桌上。
“你这人可真是的,他们明日会跟着我大舅来铺子,到时候你看看他们吧!其实他们两人很好分辨,后边的事情后边再说。”
“好”
翌日。
华丹丹吃过早饭便赶着驴车将孟夫子送到了宫门口,然后匆匆忙到了铺子。
郝记还没正式营业,伙计门还在准备着各种物什。
郝东家便在铺子里消磨着时光,华丹丹便到了郝记食铺与郝东家坐在大厅聊着。
“昨日,我表弟又在画你了,我都不知道他是何时来的这条街,你若是愿意接受他就好了,就能看见他所有的画稿,多么有情趣的一件事,还能告诉儿女们。”
郝东家眼神中全是羡慕,华丹丹尴尬的笑笑,“我只是想知道是谁这样执着的画我,没有要嫁的意思。”
按照郝东家的说法的,她觉得郝东家的表弟练习画技的可能性比较大,不然都喜欢她到这样痴狂的程度了,为何她一点也没感受到。
“今日我大舅一家也会来”郝东家看了看华丹丹的衣着和头上的簪子,“你该打扮得娴静一些,头上这朵桃红色的缠花簪看起来盛气凌人。”
“我都说了,只是来看看你的表弟,你大舅一家人的喜好与我何干。”华丹丹有些无语。
她从小就是这个鸟性,本来她也觉得桃红色的缠花簪压不住,但别人一说她就越要戴。
“我表弟条件不错,错过你可别后悔。”郝老板叹了口气。
“呵!”华丹丹冷笑,若不是好奇是谁在偷偷的作画,她此刻已经拔腿离开了。
“你们东家在吗?”路人走进郝记酒肆大声问到。
郝东家慵懒的回过头,“还没到吃饭的点呢!”
路人拿出了碎银子放在桌子上,“我们公子从外面回来了,家中置办了宴席给公子接风洗尘。但公子一路舟车劳想先在外面吃些吃食,然后再睡上一觉才与家人团聚。”
“既然是舟车劳顿的也不会有什么胃口,我可以让后厨给准备一些。”
“多谢姑娘。”
再次过了小会,便有穿着华丽的几人走进了铺子,来人华丹丹还正好认识。
“王公子,真巧呀。”
王公子合上扇子,“华姑娘你也在呀,梳妆台可还满意。”
“满意,方才来的可是你的下人?刚从外边回来?”
“不是我,是我的堂兄,因为思乡心切一晚上没吃,便计划着先吃点食物填填肚子睡上一觉,等着精神好了再回去。”
“要不要去我的铺子中买一些肉丸很开胃。”华丹丹做着生意。
“不用了,我这堂兄对辣味有些不适应。”
“这位是?”堂兄上下打量着华丹丹。
“是友人的友人,也是对面铺子的东家。”
“看来这位姑娘铺子中的食物很美味,否则你怎么会连铺子的东家都认识。”堂兄回头看着对面生意还不错的铺子。
王大公子尴尬的笑了笑。
郝东家吩咐后厨生起火,先做一些出菜快的食物上桌,便又回到大厅中和华丹丹继续聊着。
再次过了一会便有一个年过四十,留着胡须的男子带着几个人走进了食铺。
郝东家见状赶紧起身相迎,“大舅来啦。”
华丹丹也不好一个人坐着,便也站了起来。
大舅舅看见华丹丹的时候脸色便变了变,“你是来食铺干活,头上顶这样鲜艳的一朵花作甚?将它取了,又俗气又廉价。”
华丹丹有些气结,居然又将她给认作了丫鬟。
王大公子闻声看着华丹丹头顶的缠花簪,这还是他送的。
华丹丹也回头看了王大公子一眼,“方翁,大俗即是大雅,你知道吗?”
“有什么雅的?你是哪里人?口音不像应城的,打扮也不像应城,”
华丹丹瘪瘪嘴,“我是对面铺子的东家,不是这家的丫鬟,方翁,你都一把年纪了少挑剔小姑娘的穿衣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