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嘉许把罗祎祎推到会场,嘈杂的环境里,谈话声被淹没,他问:“里面没说什么吧?”
罗祎祎捧着刚领到的鲜花,若有所思地摇摇头,然后闪动着双眼,像是把章嘉许当成朋友一样问:“她们才是正常的女孩子,是不是?”
章嘉许听清了问题,看了一眼她羸弱的外表,说:“所有的女孩不都一样吗?”
罗祎祎很讨厌这个答案,转头看向主席团坐着的许安东,还没到50岁,双鬓已然斑白,不过气色很不错,气场也很强大,一下子就能把人和人区分开的那种气场。
坐在更中间的是一位气定神闲的老人,花白的头发,很是儒雅,一身黑色西装,若不是头发的原因,根本看不出已是年近古稀的人,时不时喝一口茶,还时不时朝自己所在的方向看一眼,很明确不是在看自己,而是自己身边的男孩,低着头玩着手上发带的男孩。
罗祎祎摘掉了眼镜,这样就看不清那边传来的带着慈祥的眼神和笑容,一片模糊,只看得到眼前的花束,百合纯洁,情人草活泼,主次分明……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当我选择教师这个行业,我的老师就告诉我,这个行业传道受业解惑,任重而道远,因为不仅要授予学生知识,授予学生自我学习的能力,更要授予学生为人处世的道理,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所以我很敬佩用一生去践行为师者应有之德行的前辈,更希望也有树立此志愿的你们,将来可以投入到这个卑微而又伟大的行业,如我一般,书写一段无悔的青春……”
连在场外的田一晨都默默鼓掌了,因为完全看不出来这货竟是那天在家里唯唯诺诺的蒋主任。
叽里呱啦又讲了一段时间的校史,然后最后做了一个奇葩的结尾:“我知道你们中间不乏家境优渥者,学习优异者,
定然有着远大的志愿,如果有一天觉得拯救世界太累,别忘了还有教师这个行业,用心把你的学生培养好,放手让他们替你去拯救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