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阿嚏~”朱士昌连打了三个喷嚏。
“怎么了?”身旁的崇宣首问道。
“没事,就是鼻子有些痒。”朱士昌揉了揉鼻子,这种三连发喷嚏某种意义上算是他的特技了,在上学的时候甚至有人专门会和他说:“你今天还差一个喷嚏呢。”
“是不是有人想你了?比如那个丫头?”崇宣首开玩笑说。
“得了吧,你要说我爹妈想我还正常,”朱士昌摆摆手:“我这都好几月没回去看他们了。”
一说起这个,朱士昌想起他的父母和家人,他出生在东北的一个小城,也是个英雄城市,领袖也曾赞扬过这个地方。建国后又因位置优势而得到不错的发展。当然近些年也因为东北的衰退的显得低迷。
而他的父母年龄也较大,都在体制内工作过一段时间。作为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他们对公务员和编制有着迷之执着,而原本朱士昌也应该研究生毕业后去考考公务员或者教师编制。
然而在这一年年初寒假,崇宣首发现了虫洞之后,朱士昌便决心加入这个计划,为此以大学生创业的名义和父母商谈想要休学几年的事情——当然不可避免的大吵了一架。
当然最后还是达成妥协,妥协的结果是朱士昌可以申请一年的休学,这一年内除了最初给他50000元外不再给一分钱。如果一年做不出样子,必须去考研究生和教师编制。
朱士昌心里对父母是感到愧疚的,即使父母极其不支持他的想法,也为他准备了50000块钱。
办理休学后,朱士昌和穿越众们便在一个中部的小城汇合,组建了一家小的公司,由朱士昌担任公司法人代表。并通过一些人脉搞到了位于郊区的一块准备转手的物流集散地。
于是一场跨世界级的倒卖运动就这样开始了。通过地球的商品去异世界换取黄金,在通过一些途经卖掉换成资金,再用这些资金投入到金融领域——这些都多亏了穿越众里一位浙大的MBA的努力。
就这样资金很快像滚雪球一样积累了起来,,穿越众们每个月也都能拿到了一笔不菲的工资,而朱士昌则每次只留下一部分钱后把剩下的钱都打给父母,按照他的话说这样心里的愧疚感能少一些。
“唉,没办法,毕竟我们不能把这件事情告诉父母们,就算告诉他们又能如何?也不能带他们去那边受罪,不要想那么多了,等到十一的时候你回去看看就好了。”
崇宣首看到朱士昌皱着眉头的样子便出声劝道,他知道朱士昌性格,说好听叫瞻前顾后,说不好听就是怂,许多冒险的计划都被他给压下来了。
“是啊,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啊。”朱士昌长叹了一口气,深呼吸几下转换了下情绪后笑着说道:“崇哥,能不能借我点钱啊。”
“还来?”崇宣首一听有些诧异:“咱们公司工资那么高,你还不够花?”
“这不是我把我那份钱给那家伙买了电脑了吗?之前照顾她出去买东西的钱也大多是我出的,本来我每个月就把大部分钱寄到家里了,再这样下去我就要饿死了。”朱士昌装出一副哭丧着脸的样子,当然他说的话都是事实。
“谁让你买ops15的。”崇宣首的语气里满满的活该的味道:“让你买个4000多的商务本就行,你非不听,非要买个这么贵的,现在没钱了找我来了?我就三个字:不可能。”
话是怎么说,他当然知道朱士昌只是开个玩笑,毕竟他是有名的守财奴,能用两毛五解决的他绝不花三毛。总之对于他来说,富也能活,穷也能活,总之极其好养活。
“那好吧,不开玩笑了。”朱士昌也收起了那副表情,认真的问道:“崇哥,你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吗?”朱士昌指着不远处的伊里奇和一个穿着军装的乌克兰军人。
他们现在正在乌克兰东部的某处防空洞里,这是前苏联时期为了应对三战而准备的,里面存放了大量的武器,这些据说都是用来武装民兵和游击队的,当然随着苏联的解体这些防空洞也失去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