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她,你不是她。”南云胡不放,死死拽住,然后又放开,很是沮丧。远朵是很温柔的,从来都是。远朵不会欺负我的,也不会嫌弃我的。
“看你将我的手给攥的,都有些红了。算我倒霉。”那姑娘没好气道。
“不好意思啊,她真是喝醉了。”金喜原本就想制止,但看南云胡没有过激行为,就没有动,现在看姑娘没事了,赶紧过来道歉。
“我就说吧,正常人谁这样,算啦,我也没受什么伤。”那姑娘不恼了。
南云胡差点癫狂,却是绝望。她看起来形容枯槁,毫无生气,奄奄一息,一时之间有口气提不上来。
日夜不语泪自流,千星来往月相继,尘落云飞随它去,自此情断不能起。
(心念往事立残阳,一岁又过逝整春。沉思往事皆是伤,奈何心亡人未亡。)
路边的小孩子除了玩耍,有时候还会打架,南云胡觉得他们很可笑。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要莫名挨打。如同灵光乍现一般,南云胡想起来了,她曾经有醒悟的,她曾经想认错的,她曾经希望和好的。
“和我们打架不用心,看不起我们,是不是?”
“下次知道自己是什么态度了么?”
“还真以为自己可以藐视对手啊,现在知道谁厉害了吧?”
“够了,给点教训就可以了。”
南云胡在练剑期间因为莫名的原因被打,分神的原因是远朵不来看自己了,吵架吵得太过分,远朵大概讨厌自己了。明明告诉自己不在意的,明明打算一条路走到黑的,为什么会焦躁不安呢?
自己刚欺负了远朵,现在就被别人欺负了,果然是报应吧。人走衰运的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啊。说什么丧气话,我可是要复仇的啊。
在思绪不宁中,南云胡还是在一个月光皎洁的夜晚不知不觉走到了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