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倒也是！”余锦婷一脸了然的样子逗笑了甄富贵。

余锦婷一看甄富贵笑了，就立刻揉着甄富贵的脸，“不过，我还是想不明白不知道为何！”

“周及至可是东厂大都督，地位堪比之前的洛连荺，这个你能想明白吗？”

锦衣卫的大女官，直接听命于圣上，可先斩后奏，监文官督武官，上斩王候下侧百官，锦衣卫大女官出行百官静穆。这些事情本来是锦衣卫三位女官同时进行不同的享受的，但是在洛连荺的时候，这些规矩都立了起来，甚至更甚，第一位没有爵位但是可以享受‘文官下轿武官下马’的女官，洛有容还是成为太子师之后才受用到的。

“嗯，想的明白。”

余锦婷点了点头，觉得自个儿明白了周及至的地位，以及手里的权。

“那又是谁敢杀周及至，你知道吗？”

“不知道！”

“除了那位，谁敢？”甄富贵伸出一根手指头指了指头顶上有些灰蒙蒙的天。

“为何？”

“这个就别管了，既然在全是高官重臣的朱雀大街上，周及至也能找过了，说明周及至还有底牌，能帮则帮！”

“嗯，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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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右相，想问什么呢？”周及至半卧在床上，面色苍白，唇色发青，可怎么也都带了点儿妖娆。

“丙生不是洛连荺的人吗？听闻是在林引生手下，如今怎么在你这里办事？”

“呐，林公子心疼皇贵妃娘娘一个人在宫里无聊，让丙生在娘娘手底下做事，姑侄两人关系好，传个信儿。许是娘娘看我一个废人，如今也出了宫，无依无靠的，出于心疼让丙生跟着我罢。”

甄富贵叹了口气，皇贵妃娘娘冷面冷心，还冷情，据说圣上有时还要看着皇贵妃的脸色宣后妃侍寝呢，怎么可能对一个宦臣心疼呢？

“符思和念华呢？”这两人是皇贵妃林望舒的护卫，从皇贵妃进宫时便跟在了身边。

周及至低垂眉眼，表示不想说话。

“成吧，我夫人让我问你，你二人当真没私情？要是有的话，我送你去栖霞梁氏那里！”

甄富贵那双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盯着周及至。

周及至挑了挑眉，想打人，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官家不过是为了皇储的安危罢了。右相，您能帮我个小忙吗？”

“我怎么感觉你不安好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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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富贵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不是纯臣，也不想站队。甄富贵借着余锦婷的嘴，对外说只认圣上，出了事儿立马递辞呈，不过是为了保命。

但是甄富贵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主动战沾染闲事儿，比如现在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的，宦臣周氏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