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觉得你方才说的很有道理,但娘亲说了,这种事情总归是女孩子比较吃亏,如果你实在不愿意让我对你负责的话,那么你对我负责也是可以的!”
祁辰:“……”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她现在无比后悔昨晚为什么非要扒了他的衣服,扒了也就扒了,怎么还就被他发现了……这下好了,天知道她该怎么说服这个死脑筋放弃这个该死的想法!
见她目光直直地盯着自己也不说话,千染心中莫名生出了一股委屈来:“你,你是不是嫌弃我?”
祁辰:“……”
好想说“是”怎么办?然而看着他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她只觉眼前一群草泥马呼啸而过,深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道:“我没有嫌弃你,这件事我们回头再说,现在先去医馆。”
千染听罢眸中霎时间似有万千星芒闪烁,开心地笑了起来:“好!我都听阿辰的!”只要阿辰没有嫌弃自己就好!
回春堂医馆。
“程大夫,他情况如何?”见那大夫迟迟不曾开口,祁辰不由皱眉问道。
“你这位朋友情况怕是有些复杂,”程大夫目光复杂地看着千染,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许是老夫医术不精,只能看出他中了奇毒,而这毒已经散入了奇经八脉,至于他为何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儿,老夫也不得而知……”
祁辰给那大夫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同来到后堂,这才问道:“程大夫,是这样的,我这位朋友昨天夜里发热,今早醒来后这里就不大清醒,依您看,他有没有可能是烧坏了脑子?”
程大夫抿唇思量了片刻,道:“老夫从脉象上瞧不出他脑子有什么不对,但据以往的经验而言,发热烧坏了脑子的这种先例而不是没有。”
“那他这还能治好吗?”祁辰揉了揉太阳穴问道。
程大夫摇了摇头,叹气道:“若真是烧坏了脑子,老夫也无能为力。”
“那您觉得……他有没有可能是在装傻?”犹豫了一瞬,祁辰问出了自己的猜测。
程大夫不赞同地摇头道:“这种可能性不大。所谓以眼观心,一个人就是再会伪装,眼神却是做不了假的,老夫方才替他诊脉时观他眼神清明,毫无杂念,这不像是能够装出来的。”
祁辰听罢这颗心算是直接沉到了谷底,点点头道:“我明白了,多谢程大夫!”
走到外间,找伙计结了诊费后,祁辰一回头,不期然对上一双充满期待的璀璨星眸,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走吧!”虽说不想承认,但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自己多少也要负几分责任……
“嗯嗯!”千染乖巧地起身跟了上去。
望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他好奇地问道:“阿辰,咱们去哪儿啊?”
“去成衣店,给你买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