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四郎?原来陛下已经知道他就是那个将齐军打得落花流水的陈国才战将萧遥萧四郎!”宇文直先是一愣,然后惊讶地道。
因为虽然萧遥来到长安城已经有三个多月,但他和宇文甬就只是在福应禅院里面见过一次,想不到两人才第一次见面,宇文甬就能把萧遥的真实身份认出来了,而宇文直自己还一直以为萧遥就是一个真真确确的和尚,要不是他亲口告诉自己他的真实身份,估计自己现在还被萧遥蒙在鼓里!
看来自己的这个一直装傻充愣的哥哥还真不简单!宇文直暗暗想道。
“当初你在燕子山找到了敏敏和这个所谓的三藏和尚,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这个来历不明的三藏和尚就是从齐国逃亡到周国的萧遥萧四郎?”宇文甬反问道。
“有怀疑过,但是当时我见这个三藏和尚谈吐不凡,得都是至理佛法,连一些佛门大师都比不上他,完全没有那些在战场上杀气腾腾的军人气质,这就让我不能不相信他是一个从就已经出家的和尚!要不是昨他亲口对我出他的真实身份,我还不敢相信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陈国战将萧四郎!”宇文直一脸尴尬地道。
“如果从他那随口一便是精妙佛法这点来看,他确实是一个道行高深的大师,估计连智炫和尚都不过他!但是你别忘了,我们在金陵城传回来的情报中有提及到,这个萧四郎在金陵可是风云人物,连金陵城里有名的大文豪宝谅大师也曾经败在他的手下!而且从陈国北伐齐国开始,我们就一直在收集两国的战报,而关于这个萧四郎的情报永远都是令人大吃一惊的,这就明这个萧四郎确实不是一个平庸之辈,我们如果还是用平常的眼光去看待他,那就只能被他的表面所蒙骗!”宇文甬冷冷笑道。
“没错,这个萧四郎确实厉害!当我带着禁军赶到了那个山谷,那里却是如同地狱一般,地上好像被大火烧过一样,到处都是焦黑,而且死伤无数,遍地血迹残肢,真不知道这个萧四郎到底是用了什么法术,让宇文志的这支精锐卫队变成这副惨状!这个宇文志也是横尸荒野,早就已经气绝身亡,而且全身焦黑淤血,还有全身都是大不一的伤口,其中致命一处便是额头上的一个血洞,不知萧四郎是用什么兵器造成的,却把宇文志的脑袋整个打穿,脑浆也流了一地!想不到昨还不可一世的宇文志到最后却是这样的死法,和凌迟相比简直是有过之而不及!”宇文直回想起那个画面,现在都觉得有点恶心。
“想必这些就是情报中提到的,萧四郎用来对付齐军的那些叫火药的武器了!今在含仁殿外,敏敏所使用的那个突然会爆炸,而且威力惊饶铁球,应该就是萧四郎所制造的武器了!拳头大的一个铁球,却能有这般威力,怪不得这个萧四郎仅凭一千人就可以攻下几万人驻守的盱眙郡了!这真是个可怕的劲敌啊,现在却被他逃走了!今放虎归山,以后他必定是我们周国的大患!”宇文甬摇头叹息道。
“怪不得当初他只给了敏敏一个这种铁球,我向他多要几个,他都不肯给,原来是怕我们把他的这些武器学了过去!这个萧四郎真的太奸诈了!陛下,要不我立即率领兵马,把萧四郎追回来!然后我们就能得到他的这些神奇的武器,到时候我们大周何愁不一统下!”宇文直请命道。
“太迟了,已经追不上了,按照他们逃走的方向,他们是想从武关逃回陈国,现在应该都到了上洛郡了,而且他们手里还拿了宇文志的令牌,这一路上应该都没有人敢拦住他们!计划如此周详,看来这个萧四郎早就提防着我们会对他下手,所以才对我们要把宇文志引到城外进行刺杀,其实就凭他手中的这些火药武器,宇文志在哪里都会难逃一死!在城外动手只是方便萧四郎逃走而已!而且宇文志带着一千个精锐护卫在身边保护他,都活不了,你要带多少人才能把萧四郎追上并且捉住?放虎归山就放虎归山吧,现在我们眼前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萧四郎,而是要稳住我们周国的朝政!”宇文揉了揉脑袋道,今发生了这件惊心动魄的大事,也消耗了宇文甬大量精力!
“陛下多虑了,现在我们手握皇宫禁军,还有杨间的巡防营也是我们的人,整个长安城内还有谁敢不听陛下的话?而且我们也已经从宇文户的晋国公府收回了兵符,城外的大军也尽归我们掌控!恭喜陛下,现在已经是彻底掌握的我们大周的军政大权!”宇文直一脸献媚道。
“呵呵,你太看长安城中那些墙头草了,现在我们得势,他们当然不敢有任何异议,但是我们还是要心这些人!不过这次杨间和他的巡防营倒是做得很不错,把长安城的所有城门都封锁了起来,让里面的人没有一个能逃得出去,要知道像元新,刘勇这些大将军,在军中也有一定的势力,如果被他们逃出城外,逃去了军队那里,不定就会拉起军队反攻长安,到时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而且听宇文志的一部分骑兵护卫也逃回长安城,想进城求援,结果却被杨间坚守城门,没让这支骑兵入城,现在想想,这也是一件大功劳!当时长安城里面乱糟糟,你带着禁军到处捉人,如果这支几百饶骑兵攻入城内,那就麻烦了!看来朕也要好好地赏赐这个随国公了!”宇文甬微笑道,然后突然想起了萧遥跟他介绍的杨丽华,心中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
“到这支骑兵,陛下,我们要不要派出军队追击他们?毕竟他们不但是军队精锐,战斗力强悍,而且更是宇文志的心腹亲信,留他们在世上,到底也是个麻烦!”宇文直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