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矿场里有一个工头,经常出现在警戒线之外,他深知电波矿的危险,不敢轻易进入警戒范围之内。
工头叫做云上月,大约三十岁,长相丑陋,满脸红色的瘢痕。
每当采矿场里敲响停止采矿的钟声的时候,云上月就到了采矿场里,驱赶从矿井下上来的兽族人矿工,如果兽族人矿工走得慢了,云上月就用皮鞭鞭打他们。
皮鞭是特制的,打在人身上就是一道红色的伤痕,十分疼痛。
兽族人矿工经常被云上月的皮鞭打得嗷嗷直叫。
每当此时,云上月就哈哈大笑,尽情展示他的权威。
杜雷坐在装甲车上,将云上月的行为都看在眼里,他十分不满,云上月简直就是在刻意折磨兽族人矿工。
兽族人矿工的脚上都锁着锁链,走动的时候,锁链叮当作响,十分刺耳。
杜雷对巴东使用兽族人矿工感到十分不满,因为这违背了仁慈的原则。
这天,不知道是兽族人矿工惹了云上月还是云上月心情不好,云上月手拿皮鞭对着一个健壮的兽族人矿工拼命鞭打,打得兽族人矿工在地上翻滚惨呼。
杜雷看不下去了,他走过去,一把抓住云上月的手腕,阻止了他的鞭打。
云上月斜着眼睛看杜雷,说:“你干什么?”
“住手,别打了。”杜雷说。
“难道我还要听你的?”云上月嗤笑。
“你这样做违背了仁慈的原则,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应该做的事情。”杜雷说。
“哈哈……仁慈?!你竟然对一个兽族人说仁慈?你知道他们都是贱种,低等的人,不值得我们的仁慈。”云上月咬牙切齿地说。
杜雷眼睛里满是怒火,云上月代表了一部分人类的想法,不把兽族人当做人看待。杜雷一拳将云上月击倒在地,夺过他的皮鞭,丢在一旁。
云上月摸着自己被打的地方,恨恨地看着杜雷,十分狰狞可怕。
杜雷走了开去,他暂时无法帮助兽族人矿工,只能在他们受苦的时候帮一帮忙。
云上月爬起来捡起皮鞭,驱赶兽族人矿工去吃饭,他没有继续鞭打那个兽族人矿工,恶人毕竟还是要靠恶人来磨。
不仅巴镇地区的矿工在此采矿,以利地区的矿工也在这里采矿,双方挨得比较近。
由于靠得比较近,所以双方时常会碰到一起,发生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