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叶,回吧。”顾松明瞧了一眼被关上的门。
“是,老爷。”顾松明生侧的近侍半礼,退至其身后半步。
顾松明眸色暗了暗,“这顾安勋平日不显山不露水的,看着挺和气,今日我也是头回见他如此表情。”
两人刚行至镇国公府下方,顾松叹气,“奴才说句实在话,当时老爷和夫人确实做的太过了。”
“那时若那知他一个妾生子能有如此本来,我便对他娘好上几分,也不会祖祠剔名呀!”顾松明停住脚步,回头瞧着镇国公府的匾额。
顾松瞧了一眼顾松明眼色,见其没生气,也没发怒,不由赞同点头,“确实,若这大公子没逐出家门,老爷正三品,再来个公爵在身的顾安勋,长安城又几人人能及啊!”
顾松明皱眉看着顾松,“少给我马后炮,我背后都被那畜生吓出汗了!”
“老爷,那现在怎么办?”顾松为难看着顾松明,夫人也不是好惹的,出门对自己也再三叮嘱,一定要盯着老爷办好此事。
顾松明抬脚对着身侧顾松皱眉一脚,“回去!怎么办,再想其他的办法就你们二小爷。”
“是。”顾安讨好一笑,随即跟上顾松明脚步。
次日,大朝会。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大人见陛下李槐从侧方而来,随即坐上龙椅,立即恭敬一礼,随即高呼。
皇帝李槐瞧了底下一眼,“诸位爱卿平身。”
“谢皇上。”众大人谢礼,随后站好。
李槐瞧了底下众人恭敬模样,心情不错,“各位爱卿可有何事启奏?”
内阁学士瞧了二皇子一眼,随即出列,向上首恭敬一礼,只听其开口道:“皇上,臣有事启奏。”
李槐轻举扶着龙头的右手,随即抬了抬手,对其道:“内阁学士严爱卿有何事启奏啊?”
严大人抬头,但目不及圣,“回圣上,臣严延中要参礼部尚书唐成尧大人,唐大人身为礼部尚书却不懂礼发,安排有误。”
唐成尧听罢,躬身而出,随即恭敬跪下,“圣上,臣身为礼部尚书兢兢业业,恪尽职守,凡遇礼制广查典籍生怕做的不够好,还请陛下明断。”
李槐抬手,浅笑看着唐成尧,随即开口道:“唐爱卿快快请起,是非曲直听严爱卿说说看。”
“严爱卿,你且说来,唐爱卿何处有误?”李槐看着底下义正凛然的严大学士。
内阁学士严大人恭敬一礼,“圣上,唐大人身为礼部尚书,不日大梁皇帝便要入京,唐大人安排的接仪仗过大。”
“何处之大,详细说明。”李槐面无表情瞧了他一眼,右手若有所思的摸着自己下巴上的龙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