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让玩转着箫,一本正经说:“虽然是玩具,但只要舍得下力气,足够把头敲一个疙瘩出来了。”
我木木接过洞箫,木木说了句“谢谢”,木木出了他家的门。
顶着风走了好远,出了村子,我才后知后觉的感觉自己被余让忽悠了,我去白杨村又不是找事的,只是转上一转,碍不到谁,哪至于小题大作带个防身的。
一路上,也没看到什么好景色,小麦倒是比我初来时长高了不少,进入拔节孕穗的阶段。再不然就是道路两旁及沟里的油菜花了。
我每天在自家门口看的多了,便也提不起什么兴致了。
走到白杨村村口,也没见到一个活人,应该是受了天气影响,我四下打量,没看到什么奇特现象,惟一一栋独立的两层小楼户型方正,屋楼露台,相对惹眼。
我听王明亮说起过白小露的家,我想大概就是眼前的这样。
收了地图,我摇着洞箫往前走,前方路口窜出白小露的身影,她仍是那件星星图案衣服,绑了马尾,大步流星走着。
有句话怎么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部费工夫,我压住心喜,刚想大声叫她,却见她身后跟了一个人,眼神四处打量,搔脸挠耳,脚步摩挲,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喉咙了,一直哼哼吭吭。
一看就很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