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风清扬才完成了除草工作，杵着锄头，笑呵呵的对林牧说：“你这少年，但是好耐性！你在这旁边看了半天，不知是为何故？”

林牧回答：“我来找你比剑。”

风清扬笑着摇了摇头：“我一个种地的老头，哪会什么比剑？”

剑光一闪，林牧长剑出鞘，直刺风清扬。风清扬目光一凝，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不过他没有躲避，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静静看着长剑接近，然后在身前三寸的地方停下。

风清扬这会也不再装什么种地老头了，说道：“独孤九剑！”

沉默了片刻，风清扬才继续说道：“独孤九剑难学，更难精！若不是天赋异禀，就你这一剑，少说也要练个十几年！看你年纪轻轻，就有这等剑法，实在是难得！难得！”

风清扬想到的只是苦练，一个人埋头苦练，效率比起生死搏杀来，肯定是远远不如的。林牧的剑法都不是埋头练出来的，都是打出来的。

虽然林牧在虚拟空间的战斗并没有生死危机，但是痛啊！针对没有死亡危机这一点，林牧把痛觉模拟到了百分之百，甚至后面变成了两倍，三倍。

感慨了一阵，风清扬目光如剑，直刺林牧：“但是，这独孤九剑，乃是我家传绝学，我也只是一年前才找了个传人。却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早就有人猜测，风清扬这个名字有问题。“清”字是风清扬在华山的辈分，那么剩下“风”和“扬”两个字，很有可能是位置倒过来的“杨风”。

杨这个姓，加上独孤九剑的出处，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他和杨过的关系。

所以，听到风清扬这句话，林牧倒没有太过惊讶。不过看风清扬这个眼神，没看出有恼怒林牧学了独孤九剑的意思，但是显然还是要林牧给个说法。

“一年前，你在思过崖，教令狐冲独孤九剑，那几日，我都在旁边偷听。”林牧的语气平淡，完全听不出他有哪怕丝毫的惭愧。

偷学一点武功而已，能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全天下有名的那几个门派，我都偷了！

林牧但也不怕偷学武功让风清扬恼羞成怒，最多他拿剑砍我呗！况且，林牧来的目的本来就是比剑，激怒风清扬不是正合我意？

然而，风清扬并没有像林牧预料中那样恼羞成怒，怒不可遏，然后提剑准备给林牧捅上十七个窟窿。

风清扬只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林牧：“你是说，这独孤九剑你才练了一年？”

随后风清扬又自己回答：“不，不可能！刚才那一剑，天赋差一点的都要十几年才行，哪怕天赋好的，每个两三年，也不可能到这个地步。难不成是我看错了？快，你再使两剑我看看。”

“前辈想看，怕是要动一动手脚。”林牧长剑归鞘，双目直视风清扬的两眼。

风清扬也不废话，右手并指成剑，点向林牧，口中说道：“那就让我你小子的斤两！。”

林牧也并指成剑，以破剑式回应。

两人的动作很快，右手几乎都看不清楚，只见好几道残影，随着两人的动作，出现又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