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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飘过一片已经泛黄的落叶,它摇摇晃晃地落在一片罕有青草的空地上,没等它做好沉积的准备,就被一个人捡起,把玩在掌心。
那人似乎把这片落叶当作了某个女孩子的脸,不解气的扯来扯去,但动作十分轻盈,似乎担心用力过猛导致叶片碎落,只听他这样赌气说道:“那万一出什么意外呢?不说那股力量能存留多久,万一有伪装者在路上埋伏可如何是好?”
说这话的当然是刚才理论处于下风的云天,要是被别的古板的圣职者听到,一定会痛斥他的不守规矩,以及言语上的放肆,哪有你这么讲话的,似乎很希望看到圣职者遭受伪装者的伏击,怎么不盼点好呢?就比如,那个领域级的伪装者已经不治身亡了?
当然谁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个家伙说不定在哪里龟缩着,准备搅起风雨。不过欧贝斯不是那样古板的人,经过与云天的短暂接触,她大概了解了这个冒险家的一些习性,比如吃软不吃硬,比如在言语落下下风之后总喜欢从另一方面挽回些颜面。
“对了,我想起来了!”云天突然一脸严肃,不待欧贝斯回应他这次的问题,紧接着又提出一个更加严肃的问题:“万一那个伪装者对那些来往的游人传播血之诅咒怎么办?今天的艾尔文防线可是异常热闹啊!”
云天说的这些倒是在理,艾尔文防线一年只有几次这么热闹的时候,说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也不为过,而这时已经高达领域级的伪装者出现,一旦血之诅咒传播开来,那绝对是一场浩劫性的灾难。
欧贝斯一怔,不答反问:“你认为血之诅咒是怎么传播的?”
云天也一怔,他不是圣职者教团中人,对伪装者如何传播血之诅咒还真不是很清楚,但他毕竟在赛丽亚的树屋住了好些天,也通读过那本已经忘记名字但是讲述伪装者的书,不有答道:
“我记得最初的血之诅咒是由奥兹玛传播的,他只需要轻轻一点,那些意志薄弱的人就会遭受这种诅咒,还有甚者,只要在饮血十字架上浇灌那些高阶冒险家或者圣职者的鲜血,再有阿斯罗特颂以真名,那些高阶的冒险家就会遭受诅咒一般直接感染血之诅咒,成为高阶伪装者。”
“而那些普通的伪装者,只需要攻击,只要是身患血之诅咒的人攻击那人见血,那人也会感染血之诅咒,而双方必须被烈火焚烧至灰烬才能彻底解除血之诅咒继续蔓延的可能性。”
欧贝斯不由多看了云天一眼,没想到这个“外人”能这么了解,也愿意有信心了解这段恐怖的历史,可个中隐秘他知道的还是不够全面。
“云天,你说的很对,血之诅咒的传染大抵就是如此,可有一点你要知道,那些领域级的伪装者,是不能直接传染给普通人的!”
欧贝斯一脸淡定的说出了一道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