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自己的后脑勺,他轻咳道:“那个,慕姑娘对自己的定位,真的很准确,在下甘拜下风,真的甘拜下风。”
一面说,他还一面欠了欠身子,低眉顺眼的。
慕北勾着唇角,语气沾染着丝丝暧昧不明的气息,“原来,你喜欢在下面啊——”
“放心,我会让你得偿所愿的。”
说着,指尖勾了勾他的下巴,媚眼如丝。
秦远一愣,赶忙后退半步,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忽而却又看到了慕北眼底那层狭促戏谑。
心底一叹,这姑娘家家的,说话行事也忒不着调了些……
“慕姑娘,谢谢你的地图,秦某就先告辞了。”正色,他赶忙脚底抹油,就要溜之大吉。
“不再多玩一会儿?”慕北浅笑吟吟的。
“不了。”他赶忙摆手,解了拴在路边上的马儿,遮掩下眼底慌乱。
要做的事儿都做完了,要见的人也见到了。
再不走,难道还要留着用晚膳么?
“行,那走吧,走吧,本姑娘就跟洪水猛兽似的,看把你给吓得……”慕北脸色变得有些受伤,背转过身子,语气无限落寞。
秦远呵呵两声,心道:“您是比洪水猛兽更加可怕的存在,有点自觉好吗?
身为一个女孩子,言语粗俗无礼也就算了,还这么如狼似虎的!
也不知道将来会有哪个可怜蛋儿会娶了这只随时处在发情期的母老虎?”
想了想,他还是离去之前留下了句:“慕姑娘,你是个姑娘家,言辞还是含蓄矜持一些的好。”
语重心长的,怒其不争的,秦远揣着那支宝贵无比的竹筒子大步而去。
慕北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微动,看不出来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