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小少年立即会意,从腰带上面拽下来一块黄澄澄的令牌来。
竖到了衙役的眼前,“睁大眼睛看清楚了,是咱们公子大,还是京城来的那位将军大?”
衙役眨了眨眼睛,然后闷声,“我……不识字……”
“哈哈哈哈。”秦远忍不住了,大笑出声。
三七瞬间黑了脸,看向慕北,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慕北拿着折扇敲了下他的脑袋,“他不识字儿,你也不识?”
三七撇撇嘴,摸了摸被敲的地方,有点疼呢。
秦远往那令牌上看了眼,压下心中思绪,从自己身上拿出了虎符。
“你那个太大了,我这个刚刚好。”
递给战战兢兢的小衙役,轻声,“拿进去给孟将军,说秦远来了。”
三七看向慕北,得到肯定的眼神后,将令牌收了回去。
看着他就那么大大方方把令牌挂着兜风,秦远的眼角抽动一下。
果然有其主就有其仆。
一样心大得天塌下来都不怕。
如果他的眼睛和记忆没有欺骗他,那东西好像是先帝赐给老南阳王的丹书铁券。
可调百万兵马,可诏文武百官,可赦天子罪责。
令牌所至,如帝亲临。
没想到这样一个物件居然会出现在慕北的手里。
看来他所以为的高看,实际还是低估了些。
慕北看他一眼,也没解释,眼神淡淡,笑意盎然。
不多时,那小衙役去而复返,恭恭敬敬的把虎符还给了秦远。
“秦小将军,卑职有眼不识泰山,未曾远迎,请恕罪。”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