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诗收回看向江文扬的视线,伸出手拍了拍江敛的后背安抚着,却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再次被无视的胡海云气的嘴唇直哆嗦,而其他人都有些惊讶的看着江成诗,要说这个家里江成诗最怕的是谁,那肯定是胡海云,胡海云非常重男轻女,汪沫没去世前,因为汪沫多年来只生了江成诗一个女儿,汪沫没少被胡海云刁难谩骂,江成诗也被胡海云一口一个赔钱货叫着,后来虽然有了江文扬,但汪沫却去世了,彭梅又很快进了门,在彭梅的挑拨下,再加上江成诗出了未婚先孕这档子丑事,胡海云对江成诗就越发不喜了,动不动就骂骂咧咧,喝来喝去,将尖刻严厉发挥到了极致,而江成诗也几乎从来不敢反驳忤逆胡海云,但今天,她却一而再的无视胡海云,这太反常了,难道真像村里那些长舌妇说的,江成诗被逼急了,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你拿菜刀砍我和元煦就算了,怎么现在连你奶奶的话都敢不听了?”彭梅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挑拨的好机会,她忙道:“你莫不是已经不把你奶奶放在眼里了?”
胡海云最是会倚老卖老,一听这话,气的想生撕了江成诗的心都有了,她破口大骂道:“孽障!简直反了天了!我再说一次,你给我跪下!”
江成诗看向彭梅,平静的问:“你说我砍你了,那你说说,你哪里受伤了?”不待彭梅说话,她又道:“尿裤子可不算。”
彭梅又气又臊,她忍着想上前抓花江成诗的脸的冲动,不自然道:“我侥幸逃过一劫,但元煦被你砍伤了,流了好多血,这可是我亲眼见到的,不光是我,村里很多人可都看到了,你想赖是赖不掉的。”
季然适时开口:“可不是么,小姑子伤的可不轻啊。”
正在吃辣条的江闻闻叫道:“姑姑屁股开了花。”
屋里听到动静的江元煦从床上爬起来正艰难的往外挪,刚挪到门边,一听江闻闻这话,气的倒吸一口凉气,屁股更疼了,只能又艰难的返回到床上继续趴着,同时在心底把江成诗诅咒了千万次。
“所以呢?你们想怎么样?”江成诗反问。
“不要脸的孽障!”再再次被无视的胡海云气的七窍都快生烟了,“你小小年纪就不知廉耻,弄个野种回来不说,现在还敢拿刀砍伤你的继妹,我们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我命令你跪下,向你继母还有继妹磕头认错,否则,我就把你们两个上不了台面的撵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