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杏仙子如何纠结秦伟留下的信息,那些老叟又怎么责备杏仙如何如何的。
秦伟同惠源大师驾云往东赶去,二哈在云朵上啃着一块猪排甚是悠闲。
“俺老秦真是好人啊,终于有个小迷妹了,虽然她动机不良,怎奈老秦我心胸宽广,和尚不能婚配,高啊,实在是高!”心里乐哈哈的,美美的想着自己如何不着痕迹的提醒,瞬间就将那副世外高人的相貌给破了,这才没装起多少天,又恢复了本性。
惠源大师差不多恢复了正常,表情自然了许多,没有了那一副强行装作庄严的样子。但他似乎不记得有记得自己之前的模样,没有觉得有不自然。
“莫非是精神分裂症?”秦伟暗暗揣测,当然他只能是揣测,他心里清楚,惠源和尚那状态成是被大能附体了,能让惠源和尚这半仙这般全无印象,说不准就是哪个佛祖菩萨。
说来三人还真有赶夜路的缘分,这次又是披星戴月的在半空中东行。
天近拂晓,百里荆棘岭早就已经飞过,又飞过大片荒山林地,当太阳将露出山头之时,远处,至少五百里外传来一阵金光,秦伟运气法眼,隐约瞧见是一座佛塔顶部在放光。
“莫不是那就是‘金光寺舍利’?”
这金光虽浩浩荡荡,但并不让人觉得刺眼,反而有种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若是长久处于这光芒之下,想必必定滋生向善礼佛的心思。
“礼佛?不对,老秦不当和尚,除非要我当太监。”心中警觉一起,自然将那点心思驱散,得了个道心清明。
而惠源大师倒是一副虔诚的模样,按下云头,往一空地,“五体投地”的就冲那金光处拜了下去,然后又双手合十,似乎是念叨起“阿弥陀佛”来。
秦伟见惠源大师如此,也不好撇下他带着二哈先走,于是也降下云头,落在地上,不过这位置嘛,嗯落在惠源大师前面不远,日出东方,秦伟张开双手迎着朝阳,后方有一和尚正在膜拜,似乎也有那么一丝伟人的气质。
惠源和尚正拜着,秦伟正意淫着,忽然天上金光一变聚出一佛陀相貌来,面对着秦伟二人方向,似乎是在接受众人的朝拜。
似乎是对二人道:
佛说:人有二十难。贫穷布施难,豪贵学道难,弃命必死难,得睹佛经难,生值佛世难,忍色忍欲难,见好不求难,被辱不嗔难,有势不临难,触事无心难,广学博究难,除灭我慢难,不轻未学难,心行平等难,不说是非难,会善知识难,见性学道难,随化度人难,睹境不动难,善解方便难。欲过二十难,入我佛门得门法,我佛慈悲,阿弥陀佛。
然后就消失不见,惠源大师也在那和着佛号“我佛慈悲,阿弥陀佛”。
秦伟倒是反应过来了,果然是西方第一大教,名不虚传啊,就这拉信徒的手段就这么高明。他可以确定,这佛陀最后那句绝对不是单单对自己说的,但看起来就似乎是那佛陀对自己言语,想必每个人都是这般收到了这句亲切的问候,大手笔啊。
本来还有心思去瞅瞅那九头虫这上古妖兽鬼车都要偷的宝贝到底是怎样的,现在倒是没了一点心思,甚至心理还在想着“莫不是这鬼车脑袋长多了神经错乱了,好好地去偷舍利,难不成想要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