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惠源大师也不在多说,接过那栆往嘴里送。
服下栆后,惠源大师精气神立马恢复了些,随着栆中的灵气不断释放,惠源大师干瘪的躯壳逐渐有了血色,渐渐的充盈起来,原本因为阴气郁结而缠绕在眉间散之不去的苍白,也似乎在九阳栆中先天阳气的中和之下慢慢淡去,渐渐恢复了些阳刚。
秦伟知道,惠源大师这命算是保住了,他也不敢马虎,离着不远处,为惠源大师护起法了。
这一护就是三日,这日正午,天上阳火往惠源大师身上去,方圆百里温度似乎都降低了许多,而那阳火近了惠源大师身,却没有进那体内,而是在惠源大师身周燃烧起来,秦伟运起法眼,便知是那阴气。
过了数个时辰,惠源大师收功,散了周遭阳火,化作一道阳气往惠源大师袖中去。
“恭喜大师功成。”
“多谢道兄了,否则小僧这一劫怕是难过。”
“大师客气,本就是因我而起,我算是弥补了些心中愧疚。”
两人客气了一番,惠源大师又说道:“此番得九阳栆之助,却是练就了一门神通,能驱阴气,我观道兄这阴气也未尽去,不如让小僧做法,助道兄一二。”
“大师果然好机缘。”
“哎,道兄修说了,虽过了此厄,但小僧此生怕是再也无缘仙道了。”只看佛祖那机缘,罗汉果位是否还许我了,阿弥陀佛,惠源大师心中补上这一句。
秦伟听惠源大师这么一说,也明白此番下来惠源大师是真的伤了本源,心里愧疚又加深了几分,他也没接着茬,而是对惠源大师说道:“那就请大师祝我驱了那阴气吧。”
“道兄请。”
秦伟盘躯坐下运起功法,尽量将体内阴气往外逼,还别说感觉起来自己元神偏重,是哪啊阴浊之气郁结的缘故,惠源大师放出袖中那道阳气,往秦伟驱去。
毕竟不是自家东西,借助惠源大师的神通,秦伟由里向外逼那阴气,化作那阳火养料,直到太阳西斜,秦伟才收功,感觉自家灵台又更清明,元神阳气虽然淡薄,但还是占据主导,显得更具威能。
“多谢大师了。”
“小僧愧领。”
既然两人大致无恙,那就启程上路,秦伟自然是念念不忘他的东土大唐,虽然不知现在是什么朝代,但也无法阻止他对汉家的向往,而惠源大师,说是历练,至于具体是什么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两人遁速不慢,两日功夫就到一处高山,但见那山:嵯峨矗矗,峦削巍巍。嵯峨矗矗冲霄汉,峦削巍巍碍碧空。怪石乱堆如坐虎,苍松斜挂似飞龙。岭上鸟啼娇韵美,崖前梅放异香浓。涧水潺湲流出冷,巅云黯淡过来凶。也是奇怪,此间无那仙家洞府,也无妖魔虎踞,两人在此间修行了一番,寻得一二灵药,便又驾云往东去。
又一日来一条大河,这条大河真是宽广,秦伟驾云在半空运起法眼,也不见此河尽头,“若是脚程未差,这应该是通天河了。”秦心中想到,果然,两人从半空凌空飞度,就见河中有金篆显露““通天河”,十个小字乃‘径过百里,亘古少人行’。”
秦伟有心往这河伯府上去,可一是这通天河大,河伯府难寻,要是问那河卒,之后那必然要去,万一离此处甚远,那就耽误工夫。而是自己两人说是仙,不过是个半仙,向通天河这般大的水域,河伯怎么滴也是玄仙真仙的高人,甚至说是金仙也不奇怪,自己三人前去能干什么?
过了河,那陈家村秦伟却是连个毛都没看见,想来不是还没出现,就是自己二人偏离了西游路线,不过西游所过的地标大部分也都过了,大唐也不是个芝麻粒的国家,别太偏想来是没问题。
两人在河岸不远寻一风水宝地稍作修养,便又驾云东去,这一日又见一处人道昌盛之地,秦伟三人问了国人知是车迟国,驾云许久终于来了出有人烟之地,两人也有意往城中去,那惠源大师去菩萨庙朝菩萨去了,秦伟吸取之前教训,却是不敢往和尚庙去,想来自己同太上老君该是有那缘法,便往城中“三清观”中烧了几柱香,却是没什么机缘之事,秦伟摇摇头,自己果然想太多。
也没久留,出了车迟国两人又驾云东去,又经过了黑水河、乌鸡国,这黑水河的水还真是黑,看起来还真是如墨一般,秦伟也取了些沾在石板上,它却普通流水一般慢慢蒸发,未曾留下‘墨迹’,抓在手中也无杂质,本质上就是这般黑色,甚是神异。
秦伟对着取名为“乌鸡”的国家还是很好奇的,这一打听,还真是乌鸡,据官方介绍,民间传说,数百年前镇国神兽乌鸡,斩妖除魔,乌鸡国主才得以在蛮荒之地开辟这万世基业,秦伟不言......
两人又过十数日,过了不知多少名山圣地,大江大河,人族聚居,除却少有按下云头休息,看哪出名山险地寻寻宝物都不曾久留。
这一日,两人来一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