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条如黄河,却又胜是黄河的流沙河,秦伟有些思乡了,望着河水,莫不言语。
流沙河水果然如石碑所说“鹅毛飘不起,芦花定低沉。”河宽有七八十里,那么想来就是长八百里了,八百里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要是八百里都是这弱水那可是很大一次财富、资源,可不见有仙取用端是奇怪。
弱水鸿毛不过,飞鸟难过,力不能胜芥,乃是水之轻。修行水法修士,若能炼化一丝弱水,那便能神通大进,能让水法轻灵,在在有泰山压顶之势的同时,还能讯雷不及掩耳,诸多妙处,却不是一只墨笔能够形容的。
秦伟等人本来也没打算停留,这弱水无人取用,那自然有他的道理,两人也不打算特立独行,不过由于观察这弱水,两人的云头压的比较低,流沙河中传来一阵吸力,欲将二人摄去。
好在两人法力还算雄厚,反应又还及时,将云头往上去,离了这收摄之力。
“大师,这弱水果真神奇,不如我等收摄一些去,炼些弱水之精来,也好用以对敌?”
“善。”见过这弱水的神异,惠源大师显然也对这弱水感兴趣,两人加快遁光,这七八十里宽的流沙河那是一晃而过。
行至对岸,两人当下云头,照乎二哈照顾好佳妮,两人便往河边走去。
“大师可习水法?”
“略通一二。”
“哦?那就大师先收摄一二,做个示范,实不相瞒,小弟只学了那造水之术,这驱水收水之法还未曾运过,虽有一二法诀,怎奈未曾深研。”秦伟对惠源大师这般说。
“如此也好,不过小僧这驱水法门也不高深,道兄莫要见笑。”
“不敢,不敢,大师请。”
惠源和尚也不耽搁,掐诀做擒龙之状,一团水被其收摄上来见这水已经收摄,惠源大师一阵轻松,缓缓的将他往自家这处聚拢,离着流沙河越远,那团水给人的感觉越是飘忽不定,还没等秦伟运使法眼一探究竟,这水就忽的一下,没了踪迹。
惠源大师似乎明白什么,也不着急,将他那平时化斋用的缸取出,又是法力打出,那罡变得方圆三里大小,往河中舀去,看惠源大师那吃力模样,想来这法力消耗的也是颇大。
这么下来,缸逐渐溢满,惠源大师看来是快支撑不住,也不多想连忙驱使那缸托起,这弱水很轻,可看惠源大师的架势,似乎是比吃奶还更费劲。
终于,那缸离了水面,在惠源大师的法诀下慢慢变小,接着回了惠源大师掌中,秦伟看了那缸一眼,果然有水,心里大喜,看来可行,又看了看惠源大师,却不见惠源大师有那一丝喜色。
“大师,何故?”
“道兄且看。”说完将那缸伸出,拿到秦伟眼前,秦伟一见,便明白了。
原来这水是收了不少,连泥沙也少不到拿去,可并没有一丝弱水的影子,甚至连灵气也是寥寥。
“这是为何?”
“想来这弱水是那一体,若是不能一口气收摄了全部,怎滴也是白费功夫,不如道兄试试,或许能收摄一二。”惠源大师摇了摇头,颇有无奈的说道。
秦伟本来想推脱,自己这本事也是知道,那水法掐掐诀造些水也就可以了,和尚连吃饭的家伙都拿出来了都没搞定,自己就别丢人了可转念又想到自己或许真的可以试一试,因为想到了自己有一法宝唤作“覆水盂”,当年听郭师兄介绍能收摄一条河,这流沙河的确是一条河,要是给自己收了,那岂不美哉。
“那就让我试试。”说完将那不知隔那去的覆水盂取出,看着模样似乎都已经有些灰了,闭目沉思了一番操控之法,秦伟将法力打出,阳神驾驭起这覆水盂来,飘在身前不远,接着法力透过覆水盂成淡蓝色,便往流沙河去。
“哗哗哗。”这声势浩大的将啊流沙河水往覆水盂中收,看这架势,似乎真能收了这条河。
远处的佳妮见着这状况,和二哈那是看得目瞪狗呆“师傅这般厉害。”
秦伟先前也是一阵欢喜,看这苗头莫不是真是机缘,随着时间流逝,秦伟都觉着已经收了数十万吨的水了,可那流沙河却是还是那般,连那水位都不曾下去。
便明白这不是自己能够收摄的,也知自己是贪心了,当下收了法力,将覆水盂取回。
覆水盂一入手秦伟就暗道一声好险,这盂要是再装些水下去怕是撑破了,好歹也是一件灵器,要是坏了心也疼啊。
“大师,想来这弱水无人理会还是有那原因的,是我等贪心。”
“道兄所言极是,是我等着相了。”
两人各自安慰了番,便离了此处河岸,倒还是洒脱。
宝物取不得,秦伟当然没心思在这不毛之地久呆,寻了二哈佳妮,又往东边去。
“师傅,你刚刚的法宝好厉害呀。”
“是吗,佳妮是不是想要。”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