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腾归闹腾,即便我的入门仪式似乎太没有规矩,但是我那便宜师傅怕我跑掉,还是勉为其难的把我收入门墙。但是当时他还不知道,如果他板下脸的话,我可能真的会抱着他的大腿求他收留我。那样的话,他肯定能暗爽好一阵子,可是哪儿有那么多如果呢?
入门仪式后,按照规矩,师傅是要发给我道袍,拂尘等等必配的物资的,然而看着他突然就变成了大红色的脸,一种不好的预感突兀的冲上心头。
果不其然,仓库里的所有道袍和拂尘都成了虫子的安乐窝,拿起来一抖几乎都在掉渣。
看着我阴沉的脸色,这老道咳嗽了两声,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施施然的转身走出了仓库。
当我追出去时,却看见这牛鼻子正在打点行装,一时间让我以为后面还有更难以接受的事情,这老道自己亏心,所以要提前跑路。
当我的手已经伸到他衣领边时,他反手一记拂尘把我的手给打落,不等我开口,就用连珠炮般的语速吼了出来“徒儿啊,不就是一件道袍吗,我下山给你买布匹去,今天你就看家,站在此地不要走动。”
一时间我的大脑又晕眩了,十分怀疑这道士的河东狮吼怕是有个十余年的功力,当我反应过来这牛鼻子的后半段话是出自背影的时候,山路上都已经看不见他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