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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夜斗

喝了一阵子酒,这帮人已经有三分醉了,说话舌头也大了起来,一人道:“帮主忒也把细了,他们‘略阳帮’,‘千阳帮’,‘太白帮’,‘华亭帮’几家来拜山又有什么虚实好探的,难不成还能千军万马的冲上来,把咱们盘龙帮挑了不成?”康子庸听了,心道:“果然是盘龙帮的!”忽听大胡子马老二道:“郝兄弟,你也别心生抱怨,这一趟咱们办好了事,帮主一高兴,说不定大手一挥,赏你百八十两银子,再赏你几天长假,让你在院子里的粉头堆里,这个...逍遥快活,哈哈,岂不美哉?”姓郝的仰头跟着干笑了两声。醉眼一斜,看见了那边火堆旁坐着的谢碗儿,见她肤白貌美,红彤彤的火光照在她的脸上,更增娇艳,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当下右手拿着酒壶,摇摇摆摆的向谢碗儿走了过去,旁边几个大汉哈哈大笑,都起哄道:“郝老七,你敢不敢就在这把美貌的小姑娘玩了?哈哈。”众人又道:“老七,你看旁边那傻小子眼睛瞪的,眼珠里好似要喷出火来,只怕会跟你拼命,就问你怕不怕?哈哈”

那郝老七摇摇摆摆走到谢碗儿身前,挨着她坐了,说道:“小妹妹,这破庙里四处漏雨,咱们将就挨着挤挤吧,你说好不好?”说罢,又往谢碗儿那边挨了一挨,左手一伸,就要往谢碗儿的肩膀上搂去。那帮人哈哈大笑。马老二叫道:“郝老七你...。”忽然一团黑影,携着一股劲风朝这边飞来,马老二等人连忙闪避,那团黑影“砰”的一声,落入了他们身前的那火堆中,火光绽裂,破庙中瞬间升起火星点点,火星飘飘荡荡,到了高处散了开来,过了一会儿,众人定睛一看,见火堆里的那团黑影不是别的物事,却是郝老七,只见他四肢僵直,屁股堪堪坐在了火堆里,脸上五官扭曲,模样甚是狼狈,只听他骂道:“我操你奶奶的熊,范老大,马老二,还不快把老子拉起来!”众人听到他说话,这才缓过神来,马老二拽着他手臂,“呼”的一声将他拉了出来。问道:“怎么回事儿?着了人家的道了?”

康子庸见郝老七左手手臂抬起,就要往谢碗儿的肩膀上搭去,心中恼怒异常,正打算一掌“白云初上”拍在他身上,却见谢碗儿旁边的那谢老者右手一钩,带住了郝老七的手臂,左手食指连动,一路点了他手臂上的“太渊”、“经渠”、“列缺”、“孔最”、“尺泽”、“侠白”、“天府”七处大穴,顺势一带,又封住了他肩头的“云门”、“中府”两处要穴,随即右手手掌拍在郝老七的腋下,掌力微吐,将他一个肥大的身躯震了出去,这几下手法兔起鹘落,翩若惊鸿,直把康子庸瞧的惊心动魄,目瞪口呆。康子庸见他使这几招时,虽然快捷无比、犹如鬼魅,但从他手底下使出来时次序井然、丝毫不乱,见他认穴又准,眸子中精光闪闪,坐在地上,身形稳如山岳,哪还是先一刻见到的那个容貌猥琐瘦小老者?不由得内心里对他极是崇拜。旁边那些汉子一来离的远了,二来庙中昏暗,他们只见到郝老七突然从那边飞出,四肢僵硬,摔在了地上,被人点了穴道,却不知道他是怎么悄无声息的就着了人家的道。

郝老七被人从火堆里拉了出来,屁股上已然被烧了好多水泡,只听得他在那“嗷嗷”惨叫,却又苦于被点中了穴道,动弹不得。嘴里怪叫道:“妖怪,妖怪,那老头他妈的是妖怪。”范老大、马老二等人纷纷抽出了兵刃,将谢老者,康子庸,谢碗儿三人围住了。马老二指着那谢老者道:“没看出来,你个老家伙还是个人物。你们是干什么来的,是不是略阳帮、华亭帮他们请来的帮手。”胖胖的曾老三,道:“大哥,二哥,跟他们多费什么口舌,杀了两个男的,留着那女娃娃呈送给帮主,岂不是大功一件。大伙儿干啊。”只见他单刀往上一提,待提到胸口时,单刀从左向右急划,使的正是“一字刀”法中的一招,刀锋向外,就往康子庸的脖子上砍来。康子庸见他说砍就砍,刀势奇急,当下使了一招翻天掌里的“烘云托月”,趁他“一字刀”尚未挥到自己身前之际,左掌疾出,就向曾老三的右手手肘处的“曲池穴”上托去,康子庸自恃武功比曾老三为高,见他一刀砍来,竟然不闪不避,伸掌拍他手肘,反而和他抢攻,可以说是大胆之极了。正在此时,白光一闪,一柄长剑径直刺向康子庸的左掌,护住了曾老三手肘处的“曲池穴”,而曾老三手中那柄单刀的去势丝毫不缓,直向康子庸的脖子横划过来,当此情势,康子庸只得向后退了一步,退了一步之后,这才看清,使长剑护住曾老三的那人,是个长脸汉子,曾老三和那长脸汉子得势不饶人,向前跨了一步,单刀、长剑一起递出,一上一下,单刀拦腰横砍,长剑当胸平刺,此外又有一个汉子加入了战团,手持一柄链子枪,挽了个枪花,枪尖乱颤,“呼”的一声朝康子庸咽喉刺去,旁边的谢碗儿见康子庸处势危急,“啊”了一声叫了出来,喊道:“小心!”三样兵刃往身上招呼,康子庸只得又向后退了一步,还没站稳脚步,忽听得身后破空声劲急,想是一个什么重兵刃从背后砍来,康子庸向右跨了一步,这才避过。扭过头来,这样才看清,从背后偷袭的正是那持板斧的汉子。

康子庸只在片刻之间已被四条大汉团团围住,四条大汉分持四样兵刃,而康子庸赤手空拳,只能施展轻身功夫,身形连晃,在四样兵刃之间来回穿插,一时竟找不到机会拍出一掌反击,百忙中匆匆一瞥,只见那边谢老者也已被围,战阵外还有两个汉子在旁边掠阵,正是范老大和马老二,那老者身形如鬼如魅,使出一双肉掌,上下翻飞,大袖鼓动,显然他双掌上贯满了内劲,虽然力战六敌,却还能在数种兵刃丛中偶尔拍出一掌,还上一记,远没有康子庸这边狼狈。康子庸一分心去看谢老者那边的战况,显些被那使剑的长脸汉子刺中胸膛,当下不敢去看,只留心身边四个人的身法,只要康子庸伸掌拍向四人中的一个,其他三人的兵刃便迅捷无比朝康子庸身上招呼过来。刀剑刺来,康子庸身形一晃,早就避了开去,只有那杆链子枪刺到时,康子庸才会使上一招翻天掌里的手法,要么抓向枪开,要么顺势一带,用枪杆格开砍来的板斧。康子庸他们斗的正急,忽听得两声惨呼从谢老者那边传来,紧接着两团黑影向上飞出,跃过众人头顶,“砰”的一声,几乎同时落地,撞在了那边郝老七的身上,郝老七穴道被点,一直没有解开,虽见那两人飞来,想躲又怎么躲的开了?只撞了他一个满怀,这下牵动他屁股上的水泡,又是一声惨叫,而那两个汉子却栽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也不知是死了还是被谢老者点了穴道。

正在此时,康子庸忽觉攻向自己的那四人的兵刃突然缓了,趁他们分心之际,康子庸脚下一点,疾足而上,迅捷无伦的欺到那使剑的长脸汉子身前,左手两根手指伸出,径向他眼睛中挖去,那使剑汉子大骇,已来不及收剑回刺,只得左手上抬,来格康子庸的左手手臂,向后急退,同时右手长剑收回,从下疾挥而上,康子庸见他躲避自己这一招“过眼云烟”的手法中有攻有守,确是一招高招,不禁暗暗喝了一声彩,可是那汉子退的快,康子庸进的更快,见他左臂抬起护住头脸,胸口漏出好大一片破绽,当下右手食指点出,手指连动,封住了那汉子左边胸口的“天池”、“天溪”、“期门”三处大穴,那汉子长剑还没挥上来,登时软倒在地,这几下动如脱兔,快如闪电,那三个汉子的单刀、链子枪、板斧还没及身,那个使剑的汉子已然倒在了地上,康子庸点倒长脸汉子,疾风般从包围圈里冲了出来,只听得一阵响,身后三样兵刃碰在了一起,全部落空,三人提步向康子庸追去,跑了两步,康子庸突然站定脚步,扭过头来,见那使单刀的曾老三追的最近,又见他一刀从身前横推而出,砍向自己胸腹,当下身形一转,转到曾老三右侧,一招“白云叠叠”,向曾老三的手腕上抓去,那曾老三变招奇速,右手一抖,长刀转了半圈,从下向上疾撩而上,康子庸却不闪避,一招“风卷残云”抓他手腕往下一按,那长刀上撩的劲势登时缓了,正在此时使板斧和链子枪的两个汉子也已奔到身前,康子庸将曾老三往自己身前一拉,挡住了刺向自己的链子枪和那柄板斧,右手一招“流星飞坠”,在曾老三的单刀刀柄上一拍,只见那单刀“呼”的一声,脱手向上飞出,“嗤”的一声,定在了屋顶的椽子上,刀身兀自晃动不已。康子庸一招夺下他的单刀,一招“日落江边”平平拍出,正中曾老三的胸口膻中穴上,曾老三身子飞起,撞向身后的使板斧和链子枪的汉子,那俩汉子怕自己兵刃伤到曾老三,连忙左右跳开,躲了开去,说巧不巧,曾老三膻中穴被封,身子飞起,正撞在了旁边郝老七的身上,郝老七又是一阵哇哇惨叫。

原来康子庸开始和他们游斗,施展轻功在四人之间穿插,已然看出,四人之中,那使剑的长脸汉子武功最高,使单刀的曾老三其次,而使板斧和链子枪的两人脚下虚浮,显然下盘功夫不是很稳,轻功不佳,是以康子庸趁他们分心之际,欺上前去,以快速无伦的手法,先点倒了那个武功最好的那个长脸汉子,然后使出轻功快速冲出人群,果然那使板斧和链子枪的汉子追之不急,远远落在了后面,变成了康子庸和曾老三单打独斗的局面,康子庸揉身而上,三招之内便将曾老三的单刀夺了下来,将他一招拍飞。康子庸见自己的计谋居然奏效,不由的大为得意,斜眼向旁边的谢老者看了一眼,见他脚下两个黑衣汉子倒地,而适才在旁掠阵的范老大和马老二不知何时也加入了战团,变成了以一敌四的局面,只见他在敌阵中大袖飘飘,身形凝重,双掌时而拍打,时而擒拿,莫测难名,虽以一敌四,四人中还有范老大和马老二几个好手,竟然丝毫不落下风。康子庸转过头来,向身前使板斧和链子枪的两个汉子喊道:“你们这帮小贼...”忽想:“这帮人武功很好,不像是山寨里的小角色。叫他们小贼,只怕不妥。”改口道:“你们这帮...,嗯,你们这帮狗爪子,光天化日...”忽又想:“此刻正是夜里,却不是光天化日。”他一张口就说错了话,却也顾不得了,接着道:“你们这帮狗腿子,光天化日之下,强取豪夺,欺负孤寡老人,强抢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忽见那链子枪向自己到咽喉刺来,叫道:“来的好!”一招“拨云见日”抓住了枪杆,向上一挥,架开了那旁疾砍而下的板斧,那人见康子庸抓住自己的枪杆,连忙运劲往里回夺,康子庸顺着他回夺之势,握着枪杆往里一送,那汉子只觉一股大力传来,虎口发麻,手中的链子枪再也握不住了,“砰”的一声被枪柄杵倒在地。康子庸本来想顺着他一夺之势,先往回送,趁他全力回夺之时,再往后猛拉,从他手中夺过链子枪,没想到自己顺着枪杆一推,竟将那汉子撞倒,这一下太过出乎于自己意料之外,惊奇中差点被使板斧的汉子砍下肩膀,康子庸夺过了链子枪,倒转枪柄,学着适才使链子枪的汉子模样,手腕一抖,枪头闪出碗大个枪花,“嗖”的一声,向那使板斧的汉子咽喉刺去,那使板斧的汉子一惊,本来下劈的板斧只得中途转势,去格架链子枪,康子庸还没等他格上,抽回链子枪,翻转枪柄,将枪做棍使,“呼”的一声扫在那汉子的腰间“志舍穴”上,那汉子板斧脱手,身子飞出,“咔嚓嚓”将旁边的供桌都压塌了,康子庸见那两个板斧下落时势必咂中躺在地上的使链子枪汉子,链子枪再次出手,从下往上一挑,其中一个板斧呼的向屋顶飞去,“砰”的一声撞破屋顶,斜斜的落到屋后树林中了,另一只板斧却顺势落下,眼看要咂中那人,地下那人哇哇大叫,康子庸已来不及去挑,只得挺着枪柄在那人胸口一撞,硬生生将他在青石板上撞开了半尺,那人见板斧落下来就要将自己一分为二,本来已经大惊,胸口又被康子庸挺枪一撞,在这一惊一痛的生死存亡之间,那人竟而吓的晕了过去。紧接着板斧落地,“砰”的一声在地面上撞出数点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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