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本官就给你做牛做马的机会!”
秦九岭把图纸递给刘飞,“这两张图纸,你看仔细了,本官给你三千人,一个月内,你务必要建好。
听清楚,是建好!
有一点不合规矩的地方,本官立即让人把你绑起来!
当然,要是一个月你能建成,本官不仅不会杀你,还会送你一桩机缘。”
“多谢大人饶命,多谢大人!”
惊魂未定的刘飞连连叩首。
“下去看图纸吧,展大哥,让人看住他,一有异常,立刻绑起来!”
“公子……”
展宇有些迟疑。
秦九岭目光垂下:“还不快去!”
“是。”
展宇带着刘飞下去了,但很快就又回来找秦九岭。
“公子,那刘飞明明就是风烛残年的老人,公子为何要说他是劫持过公子?”
“怎么,展大哥,你是觉得我冤枉了他?”
“公子……”展宇不知道怎么开口。
“好了,”
秦九岭笑道,“不错,我就是在冤枉他。”
“……”
展宇不敢置信,就这么理直气壮???
“因为建筑工程,容不得一丝一毫地误差。请那些有名的工匠,他们自视甚高,其实都是半瓶子晃当。
技术没有不可怕,我可以教,但态度不严谨就没得救了。”
秦九岭笑道,“而这刘飞,本身穷困潦倒,跑是不敢跑的,告我他更没胆子。
且事关生死,容不得他不严谨。
功劳可以事后封赏,但现在,我必须让他怕,做不好就要死。
这样,我才能放心地去山西。”
原来如此!
展宇恍然,紧跟着又迟疑道,“可我怕那刘飞受惊过重,误了公子的事。公子可能不知道,他刚才出去时都尿裤子了。”
“尿裤子好啊!”
秦九岭轻笑,“那说明他的怕,不是装的。
至于受惊过度,多吃点就好了,没有什么比美食更令人安心的了。
传我令,让那些厨子里最会做肉的那个出来,每天给刘飞吃三大碗肉。
另外,你去给他一管烟。”
“是!”
展宇领命,拿着烟枪快步出去了。
隔天清晨,秦九岭喊来李田业。
“秦大人,是不是有任务了?”
李田业登门就问。
其实这几天,李田业虽然不敢进来,但让展宇旁敲侧击问过好几次。
无他,每天闲着不是事。
要是秦九岭不给工钱,他们走人也算。
但秦九岭却是先发了工钱。
拿着丰厚的酬劳,一群人却每天闲逛,都是老百姓,没几个人能厚着脸皮干等命令。
“有,怎么能没有呢?来,李村长,本官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刘飞,刘师傅。”
秦九岭拉过身后的刘飞。
昨晚,秦九岭亲自去问刘飞能不能看懂,结果刘飞却支支吾吾,气得秦九岭要砍他头。
刘飞这才道,一半一半。
秦九岭果断拉着刘飞恶补一晚上。
现在的刘飞,对秦九岭又是惊惧,又是尊敬,心中说不出来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