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六十几口箱子,难道里面的东西全都是,石头上镀了一层金皮,就不能刷一些金色的漆?”黄夫人冷笑道。
“刷不刷金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些金子是你们的头要得,你们要是敢从中作假,后果你们自己知道。”
马骧驰慢悠悠的说道,笑了笑,道:“反正受处罚了,不关我们的事。”
水冰突然问道:“她说的也不无道理,你怎么就那么肯定,这些全都是镀了一层金皮的。再说了,镀上去又熔出来,岂不是浪费人力物力吗?”
黄鹤海夸奖道:“还是这位小姑娘,明事理。要真是像你说的那么做,我们白至尊,岂不是闲的没事做。”
马骧驰不理他,对着水冰正色道:“非常时期自然是要用非常手段。在我跟他们两夫妻说,别人想从他们的儿子嘴里套出,藏金的所在地的时候。黄夫人说了一句,‘他们只知道那些金子是假的’。”
“换句话说,他们不知道那些金子是真的。”言正在一旁接口道。
“没错,正是如此。而且,当时她好像怕说错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对这句话深究不放。”马骧驰道。
黄氏夫妇好像对是了一眼,好像是要做什么事一样。
应该是要做下一步的工作了。
黄夫人从兜里掏出几两碎银子,给小宏与小辉,让他们自己去买冰糖葫芦,但是警告他们不能生事也不能走的太远,还有就是一路要留下标记。
这是黄夫人第一次给钱让他们两个,自己去买东西,所以这两兄弟高兴的不得了,拿着银子,屁颠屁颠的走了。
方天雷深吸一口气,然后长长的吐了出来。好像是心事已了的样子,思忖道:“终于要将这件事做个了解了。”
当下走到最前面,头也不回的说道:“马兄弟,我那尊玉就麻烦你帮我送到,神武镖局里了。言盟主,水姑娘这些日子受苦了,也多谢你们了。”
“方总镖头,你这是什么意思?”马骧驰问道。
“你想干什么,方总镖头?”言正同时问道。
“了结一件事。”
“什么事?”两人问道。
方天雷叹道:“我有一堂兄弟,可是前两年却跟他闹僵了。就在那一年,我亲自押镖,却遇到了关外邪道‘阎阖门’的门下劫镖。我们一行八十几个弟兄都被他们两个杀死了,只有我仗着一些身手,勉强活了下来。”
他又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我一路逃跑,我也不知道要去向何方,只知道我还不能死,终于因为体力不支晕倒了。醒来后,就在这两位的竹屋里,因为我那堂兄弟跟他们认识,所以我借他的关系,求他们帮我杀了那两个阎阖门弟子。”
“你这厮,厚颜无耻,明明跟人家闹翻了,却还借着他的名义来求我们帮忙,哼哼!要不是当时我们不知道你们两个闹翻了,我们才不会帮你呢。”
黄鹤海啐了一口痰,愤愤得道。似乎跟方天雷有深仇大恨似的。
黄夫人也是一脸的不悦,她的那眼神,看起来恨不得将方天雷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你知不知道,因为这件事,我们……”黄夫人本来想说些什么,却被黄鹤海给拦了下来。
“你既然想了结一件事,那么就来吧,我们就站在这里,你想如何了结?”
黄鹤海语声刚落,方天雷就从不过腰畔,抽出一把匕首,捅进自己的心脏处。
“我知道两位恨我入骨,但是我镖局里的兄弟,是无辜的,所以这尊玉像,恕我不能送给你们。救命之恩,方天雷唯有以死谢之。”方天雷生怕自己接不上气,所以将要说的话,一下子全都说了出来。
黄鹤海道:“不行,你以为这样死了,就能够解我们心头之恨吗?说要慢慢的折磨你就一定要,慢慢的折磨你。夫人,赶紧喂他吃护心丸,此刻还来得及!”
黄夫人见方天雷自杀,恨意渐消,但是此刻黄鹤海却叫他把,护心丸再次给他,黄夫人显然是不愿意。
黄夫人道:“既然他要死,为何不让他死,我刚才就不愿意给他护心丸!”
黄鹤海呵斥道:“说要慢慢的折磨死他,就要慢慢的折磨死他。”
黄夫人见他如此呵斥自己,脾气上来了,回击道:“你是知道我的,我说要怎样就怎样,就让他自己慢慢死的好!”
“快把护心丸给他,我非要慢慢的折磨死他,快点!”
“好啊你,敢这么对我说话,你个老顽固,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我说了,这不是顽固,这是原则,做事的原则!还有,你以为你自己还是那个任性妄为的大小姐吗?五十多……”
黄鹤海还没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能够烧天的怒火硬是被黄夫人,那睥睨的一瞥给“淋湿”了。
接下来,黄鹤海就陷入在黄夫人,长达上百上千里的鞭炮声中。
就在方天雷用刀捅自己的时候,马骧驰虽然来不及阻止,但是成功的把他拿刀的手,弄偏了一点,所以匕首没有捅进方天雷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