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瑞瑞付了钱浑浑噩噩从网吧里走出来,整个人精神不撅恹恹的。
噪杂的街道人来人往,榕树经风拂过划过一丝清凉,拢了拢身上的衬衫,但冷风还是透过衣料麻木全身,颤着身子打了个哆嗦。
她面部僵硬从包里掏出手机,解锁屏幕,看着那空荡荡的信息栏,心里泛起了一番苦涩。
她以为她会是小挽挽最要好的人,结果最后还是比不过一个狗男人,不就是长得人模狗样有什么了不起!
江瑞瑞眼底泛起了泪花,鼻尖一酸,眼泪就控制不住顺着眼角滑下来了。
路人纷纷投来了施舍或疑问的目光。
江瑞瑞连忙擦掉眼泪,胡乱直接用衣袖随手一抹,泪水在衣袖上晕开,她憋屈小嘴微撅。
她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特别是傅挽给她的感觉就是很干净、不食烟火的女孩子。
一想到好好的一垛白菜就被猪拱了,想想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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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
“我家小挽怎么回事?”
沈却送傅挽回来,上电梯进房间放床上都是他亲力亲为,正打算走就被姜娴叫住,留在客厅开始兴师问罪。
少年黑色卫衣松松垮垮,一头银发放荡不羁,他唇角轻勾,笑得有点邪。
“阿姨,是这样的,我看上你家小挽了,你看我这个女婿怎么样?”
说完,他又痞里痞气搭着腿,闲适坐在沙发上没有一丝见外,跟自己家似的,张开双臂横跨在沙发,像是在亲昵着什么宝物,吊儿郎当漫不经心的样子十分的地拽。
但浑身散发着那股英气张扬恣肆倒是让姜娴有点欣赏。
不由得想起四字:乖张狠戾。
少年鼻梁很高,剑眉舒展开,眉宇之间有着同龄人没有的成熟稳重,狭长的凤眼很勾人,薄唇微抿着,看上去有点匪气,冷凛的下颚线都仿佛是上帝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姜娴诧异地咽了咽口水,数十年的人生经验让她还是感到少年身上的那股劲,这哪像开玩笑的样子?!
“小却,你可能不太了解我们家小挽,这未免也太荒唐了”姜娴耐下性子慢慢说道。
沈却蹙紧眉,嗓音醇厚寡淡,“我配不上她还是她看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