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御瑾下的决定从来没有人可以改变,司暮和白亦梵都深知这一点,所以他们俩都没有阻止。兄弟要做的事情就是他们的事情,如果帮上不忙,起码不能添乱。
护士来挂了点滴,司暮和白亦梵退出去,房内只剩下薄御瑾。他看了一眼蓝歌,打开门叫来薄一到薄四,布下天罗地网······
最后,“把苏学铭给我带来。”
薄一到薄四全离开了医院。
薄御瑾回到房内,蓝歌还没有醒,他转身去了郁子航的病房。
小家伙一看他进来就愤怒吼他,“是男人就告诉我,你对她安的什么心?不喜欢就不要纠缠,喜欢就不要伤她,你堂堂有身份的男人怎么能一次次伤她?”
薄御瑾幽蓝色的眸子落在情绪激动的郁子航身上,眉头紧皱,但没有计较郁子航的无礼。迈步优雅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问他,“你懂得男女间的感情吗?”
郁子航理直气壮,坐直腰杆,气势恢弘,“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大街上手拉手的情侣哪一个不是吃什么饭都征求女朋友的意见。你倒好,想追我姐还不好好爱惜她,逼她、伤她、为难她,占全了你,我真想揍你。”
薄御瑾大手一扬掀开盖在郁子航身上的被子,指着他的细胳膊细腿说,“就你这样,还想揍我?杀了卖肉都没有几两重,想揍我就早点好,长本事了随时来揍我。你在蓝家的确遭受了悲惨的待遇,那也是你没用,17岁已经不小了,拳头子保护不了自己,那就拿起法律的武器,在这北城他蓝家还不能一手遮天。
我来不是数落你没用的,你如果真希望你的姐姐好,就不要拖累她,一自强起来,二告诉我这几年你在蓝家所有经历,把你所见所闻没有遗漏的告诉我,不许有任何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