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学的时候，他的传闻满天飞。

什么自闭症，什么精神病，后面传的更厉害的是他杀过人，是个变态。

何帆起初觉得想象出的，是一个嚣张有病又跋扈的形象。

直到某天见了本人。

他觉得传闻真的是鬼扯。

这人除了成绩变态的离谱，其他的，几乎跟平常人没什么两样。

只不过话格外少，冷淡的令人发指，看起来惹不起而已。

所以越是这样，总是越让人觉得神秘，忍不住好奇。

不少小女生私下喜欢嘀咕他，但是没几个敢主动搭话。

何雨帆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放低姿态和人交流。

林嘉鹤听着他的话，没吭声。

只是下意识的想起刚刚和那女的对视时，对方疏离而淡漠的眼神，以及，她身上，那令他十分熟悉的空洞感。

他眯了下眼，意味不明的扯了扯唇。

“走了。”

林嘉鹤把瓶子放在一边，站了起来，重新回到了球场。

沈薇见他们开始聚集，出声提醒面前的男生道：“要开始了。”

狄戈似乎不怎么想走，转头看了那边一眼，表情有点恹。

他情绪低落的过于明显，沈薇撑起下巴，忍不住懒洋洋的嘲道：“怎么，这就不行了啊小怪物?”

“?”

看狄戈的表情。

他仿佛是受到了十万点的刺激。

无声的盯了沈薇两秒后，男生忽然站了起来，抿唇低沉道：“薇薇，不要质疑我。”

“我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