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暠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敲门,意识又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的清醒过来,吃力地睁开眼睛,撑起身子,却感觉太阳穴隐隐有些作痛,一边伸手揉着太阳穴,一边说道:“谁啊?”
“少,少爷,您醒了吗少爷?”夏建在房间外一边敲着门,一边说道。
“哦,夏建啊,有什么事,明天早上再说吧。”夏暠听出来了夏建的声音,搂着太阳穴说道。
“不是啊少爷,是仁总管,仁总管说有十分紧急的事情,要找你呢!”
“仁总管?老仁?他这个时候找我干嘛?”夏暠微微愣了一下,意识也稍微清醒了一些,起床走到房门边,拉开房门,说道:“进来吧。”说着又转身走到了床边的小矮桌边,提起小矮桌上的茶壶,拿起茶杯,倒了一杯茶,小小的喝了一口,才感觉口没那么干涩了。
夏仁跟在夏暠的身后,走进了房间,旋即便又将房门反手关了起来,旋即转身,疾步走到夏暠身后,低声说道:“少爷,老奴有件十分紧要的事情,要跟少爷说。”
“什么事情,不能明天早上再说吗?”夏暠喝了几口茶水,精神也稍微好了一些,在小矮桌边坐下,又对夏仁说道:“坐。”
“不了。”夏仁急忙摆了摆手,说道:“少爷,这件事十分的紧要,你可知道,白天的时候,你打了王家少爷王大锤,他当时去了哪?”
“去了哪?”夏暠想也没想,便顺口问道。
“捕巡司!他去找了捕巡司新任的捕头王兴恭王捕头!”夏仁急声说道。
“捕巡司?”夏暠微微愣了一下,旋即脸色一冷,冷声说道:“王兴恭!就是他害了宝儿的父亲!”
“少爷,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宝儿!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啊!你可知道,那王兴恭,是王大锤的族叔?”夏仁着急上火地说道。
“我知道啊,不就是王大锤的族叔嘛!”
“少爷!王兴恭如果只是王大锤的族叔,那还好说,可问题是,你可知道,昨天中午,捕巡司就派了个捕快,往上泗县方向去了!”
“往上泗县方向去了?”
“是啊少爷,这很明显,是王兴恭想要恶人先告状,先在县太爷那告你一状啊!少爷,你再不想法子,说不定明天,县里可就要下海捕公文,来拿人了!”夏仁着急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