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安保挨着门边的墙壁,踹开破烂的房门,闪进房间内。
闪进的第一瞬间先是扫出几颗子弹,发现并没有人。
房内全是堆放着大件的杂物办公桌和废椅,右侧靠墙位置是一个衣柜,早就落满灰尘。
武装安保眼尖,看见衣柜后边露出的短短枪头,当即判定秦木就藏在衣柜后。
他得意地将枪头对准衣柜,狂欢似来了一通扫射。一盒弹匣用光,木质的柜子被打烂成千疮百孔,几块碎木晃当掉下,砸到地板,像是最后一片凋零的树叶。
随着扫射完成,一把步枪也跟着掉落地面。
武装安保擦擦鼻子,觉得自己要是参军,非得是个特种兵不可。
一个人藏在衣柜后,换作是其它同伴,哪发现得了,说不定还被敌人来个偷袭。
步枪没有重新换上弹匣,而是靠在自己的肩头,准备把秦木的尸体从衣柜后拖出来。
当看到衣柜后除了一把落地的步枪外,连滴血都没见着。他再瞧下衣柜后面,正好有颗钉子,而那步枪袋正好挂在钉子上,露出短短的枪头。
危机与恐怖在那一刻在身上蔓延开。
秦木藏在办公桌后,一枪打爆他的脑袋,身体组织在衣柜上洒开,涂抹一层黏稠的液体。
从角落里中搜出的绳子派上了用场。
秦木在窗户上打好结,顺着绳子便可爬到楼下。
而在他要从翻上窗户时,外面走廊的脚步声让他放弃爬下去的想法。声音很近,近到根本来不及爬下去。
秦木只得再次躲回原位,静待情况。
俩个冲进来的武装安保,二话不说就是对着屋里一阵狂扫。他们看到脑袋被打爆的同伴,还有大开的窗户上垂着一条绳子。
他们向窗户外探出脑袋,楼下看不见人。
“那家伙一定是刚爬下去。”武装安保使用对讲机通话,“秦木应该到楼下去了。”
正在三楼由楼梯向上谨慎搜索的史苗不得以又重新向楼下奔去。
武装安保看了眼高度,想了想还是顺着绳子往下爬更快些。
他们把枪背在背上,在一个人爬下几米后,另外的人也跟着一块下去。看着他们往下爬,秦木无奈叹口气,自己更根本还没爬下去好吧,怎么就比我先下去了。
他走到窗前,往下俯看两个正在下滑的人,吹了声口哨。
武装安保们抬头看了眼,整个人都不好了。不是说他爬下楼了嘛,怎么还在楼下,见鬼,中计了。
就在他们慌张地一手要抓紧绳子,一手要把步枪从背上拿下时,秦木又吹声口哨。
他们仰望着窗户前秦木手里的刀,在阳光下反射出刀光,锋利的刀锋从绳子的底下顶起。秦木脸上挂着是他们永远也忘不了的迷之微笑。
武装安保们看着明晃晃的刀子崩溃了,心中奔腾着上万只草泥马。三楼不低呀,摔下去不死也成废人。泥马谁出的锼主意,好好的楼梯不走,装逼爬什么绳呀。
绳子一断,两个人惊声尖叫从三楼的高度摔下,地面烟尘扬起。
摔是没摔死,不过倒是二人一时爬不起来,一人肋骨断去数根,重击也让他后背创伤,连翻个身都困难。
一人小腿骨骨折,骨头带着表皮卷了起来。骨折产生于一瞬间,他暂时还没有感到疼痛,等他试着要移动时,从腿部传来的作痛变得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