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迟早会查出来的!”说完,气冲冲地走了。来得也快,去得也匆,许淮生的脸皮,一日比一日厚。
待许淮生走后,许晚舟却笑不起来,望着许安道,正色道,
“爹爹,大伯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天没把香液的方子搞到手,我们就没一天的安宁日子。不如,我们真关了那老铺子罢。”
许安道叹息,他的大哥,又何尝不了解,想起他们为了分家,都能将手段耍在舟儿性命上,又有甚么做不出的。
“那便关了罢。关了,我们举家迁至京都,不再回来。”
京都?江碧云和许晚舟都惊了。
“既然要躲,便躲得远些,天子脚下,他许淮生的手,伸不了那么远,也不敢伸。”许安道叹。
“好。我这便去准备事宜。”江碧云道。
“爹爹,”许晚舟轻唤,
“舟儿莫再劝,此事便如此定了,舟儿去忙罢。”许安道有些疲惫,摆了摆手,靠在椅上,半晌,起身入了书房,修书一封,寄予莫长闻。
三日后,一声鸟鸣惊了清荷苑和芙蓉苑。
“你说甚么?老铺子关了?”许淮生不可置信。
“小的依老爷说的日夜盯着老铺子,今日一睁眼,那老铺子确实关了,铺内一应香品全部卖了出去,现如今,铺子空荡荡的,大门紧锁。”受命的下人颤颤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