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慢行驶着,却还是被一颗石子绊了轮子,马车晃了下,许晚舟整个人向马车另一边甩去,沈星河来不及接住,只好整个人扑过去,由着许晚舟硬生生地压在了自己身上,胸膛被许晚舟仅有的簪子扎得生疼。
沈星河低头看了眼许晚舟,竟见其依然睡着,还舒服地往自己怀里蹭了蹭,体内压下去地燥热又生了起来。沈星河无奈,闭上眼,极力调整着呼吸。
“古荷,快些。”古荷听着沈星河异样的嗓音,生怕出了事,赶紧扬鞭驱马,黑夜中,一辆马车疾驰,驶向院落。
古荷跳下马车,候着。马车内,沈星河轻唤许晚舟,终是无果,深叹,这女子看着冷冷清清,心思玲珑,怎么这么能睡!沈星河深叹。
古荷等了半晌都未见沈星河或许晚舟出来,方要掀帘,便见沈星河抱着许晚舟掀帘而出,立在马车之上,皎洁的月光轻洒,两人似乎染上了一层光辉,清冷俊透。
“主子,我来。”古荷上前要接过沈星河怀中的许晚舟,话音落,便收到沈星河一记冷光,古荷顿觉后背发冷,忙闪出一边,小心谨慎地护着沈星河。
月夜下,沈星河在一苑属下眼前,众目睽睽之下,将许晚舟抱入院内,再抱入房中。看得众人面面相觑,跟了主子这么多年,别说主子对哪个女子有过这般的贴心,就是亲切些都未曾见过。
这姑娘,才出现没几日,便得到主子这般的倚重,不禁让人猜想纷纷。但无论如何,都要为孤身寡人多年的主子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