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三月你知道我听到这样的消息是多么的震惊,我好伤心不知道那个家伙像一个无耻的恶魔一样,就像是玄学界不停的压榨着身上顶着伤痕去地里劳作普通人的那些张狂家伙!我为什么要忍受你们如此放纵无礼!”
“我徒弟的命如此金贵!几乎身上一直都穿着防护服!他从来都不去触碰别人!”花月咬牙切齿的说:“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白书农静静的站在原地,准备看戏。只要这傻子坚持和三月对上,那自己就可以脱身了。
想到这,白书农又看向那个坐在地上不肯起来的妇人老头,脸色一僵,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
好巧不巧,不仅是夫妻俩,花月也正好看着白书农,白书农这一眼吓得他又往后退了退,双腿颤抖着,刚想落荒而逃。
“快把老人抬进去呀,还愣着干什么?来了这里的都得隔离!”三月一发话就直接扣下了所有人。金皓轩看这架势,娴熟的忙张罗着。
“三月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宠着死人嘴里,挖出真象!难不成你想青天白日的开坛作法,白日审阴阳!”岁见心中不禁鄙视起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可恨了,明明自己已经暗示的这么明显了。难不成他不怕自己脱不了身,想到这里他心下大惊,若非身份使然,他必然会赶紧求饶。
“动手!”三月发号司令。启归联盟的人直接拿下了尹文卿!“三月自认管理严格、教学严谨,徒子徒孙皆是有真才实学的,杀他的难度在这里,倒不是没有可能,但他绝不可能是这么简简单单的就去了。继续吧!”
启归联盟一出现众人都开始有些惶恐了,自从疫情发展之后。启归联盟只要一出现必是拿人。顿时也不管这些是是非非一个一个巴不得这场祭奠立马结束。
“岁见查清他的来历了吗?看来你这个总统当的不地道啊!”三月淡淡的问道。老太太还在扒着棺材不想走。“他的姥姥姥爷,前两年就去世了,否则又怎么会到现在都没出现呢?把他们送到警察局!”
那老妇人高声喊道:“听说这里办丧事!我们被半路捡来充数给他当长辈的,只是不知冒犯了大人,您放过我吧,求求您了!”两个人继续求饶。
“给我看仔细了!是谁抓你们来的。”
两人不敢说,只有不停的求饶,三月眉头一皱,复又说道:“算了,你们下去吧。”
“还要继续查吗?”金皓轩又问了句。
等了一会,见三月没反应只是盯着面前的奠字,金皓轩观察不出他的眼色,只好应了声“是”便退出来了。
宴上,花月带着她收的几个孤儿做了苦主,直到人都走了。
三月向前两步,拨了拨三花月鬓边刚被弄乱的发丝。花月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站定才又看着他道:“谢谢你,我欠你的实在太多了,以后一定加倍偿还。”
三月愣了下:“加倍偿还,怎么偿,怎么还?”三月的气息逼近,问道。
“一百倍够吗?”花月看着靠近自己脸的慢慢开口。
“不够,我要你以身相许。以后你的事我来扛,你的仇我来报。”花月怔住了。
“怎么了?蠢徒弟?”三月看花月就像一只呆头鹅,以为自己说的话太出格了。“你我夫妻之间本来就应该相互帮持!”三月想方设法补救。
花月却突然又红了的眼眶。心里难受的低下了头:“仇我自己会报!我不是那么没用!”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心疼你。”三月几乎是脱口而出,花月两行清泪无声的落了下来,她努力把脖子撑得跟长颈鹿似的,幻想着自己是个天鹅不会为这一句感动。心疼,好久好久没人心疼自己了。
三月见到自己把人给哄哭了。轻咳了一声示意金皓轩领其他的孩子出去。
三月摸了摸花月乌黑如墨的法顶。
一室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