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稿!催稿!催你妹的稿!
林牧崩溃了。
想想看,当你迈着轻快的脚步,徜徉在青郁的校园里,听着旁边朗朗的少年读书声,陶冶着自己的情操,心中是何等的轻松与舒适?
可是这个时候,一个面目可憎的家伙,跑到你的面前,问你为什么出来玩,问你为什么不死回去码字……
一瞬间,林牧感觉天都塌了!
眼前的张军,自然也异常面目可憎,在林牧心底的印象,差到无以复加。
张军皮完这么一下,自己还傻着个脸感觉良好,哈哈大笑:“前些天还听说你跟我小儿张璞闹了矛盾,小孩家谁跟谁没打过?没隔夜仇!以后你们俩再见着了,多亲近亲近,不打不相识嘛!”
林牧无语地看着眼前的这货作死。
或许对方还不知道,刚才有那么一刹那,林牧差点直接一记“一气动山河”轰过去!
打死!
催稿的都打死!
……
旁边的林母、校长,却都有些疑惑地瞧着张军。
都知道他的为人,平日里因为组建了个包工队,经常在京城建筑工地做事,王老庄周围许多青壮,也都跟着他一块出去打工,是当地的名人。
张军为人势利,平日里见了普通村民,架子端得很厉害,纵使林牧写算个小新闻,但对他也没什么利用价值。
这时候,怎么这么好说话了?
却听张军又看向一旁的一年级:“瞧那两个小孩一模一样的,真好看!跟观音菩萨后面的金童玉女似的,是弟妹你那对龙凤胎吧?”
见有人夸自己家崽,林母就笑着应了两声。
张军又看向一旁的校长:“老哥,你别怪我心狠,实在是活做完了,工人也都找我要钱,钱发不下来,他们可怎么过年?
眼看再过俩月就要过年了,他们逼我,我也总不能不理会吧?
封教学楼实在是迫不得已,本来想着秋天也没啥,谁曾想昨天说下雪就下雪呢?
虽说工人们不满意,但总不能瞧着这对龙凤胎,吹着冷风学吧?我张军也不是个不通情理的,这么大雪,小孩还是赶紧搬新楼学吧!
这是各个班里的钥匙,老哥你安排一下吧!”
校长,林母、林牧:“……”
……
校长只觉得荒诞无比,眼前的张军,竟然主动让步了?
昨天下午,他自乡里回来后,饭都没吃,就赶往了张军家,不管怎么说,雪下这么大,总不能让冻到小孩吧?
可是,昨天的张军,唇枪舌剑,把威风耍了个通透,虽然态度很客气,但终归就是一句话:不给钱,就别想用新楼!”
而且校长也打听到了,那些工人并没有逼这么紧,自己先前就曾解释过“盖楼款”的事情,工人们还是挺好说话的,毕竟是给家乡的学校盖楼,有的工人,甚至也曾是这个小学的学生,理解校长难处。
但张军最近在京城的施工队,听说资金突然紧张,引得一些工人不满,张军就想收拢一下资金。
如果真是这种生意的事,校长也认了。
但根据他得到的消息,张军分明是昧了京城那边的钱,用来给自己家里盖栋新别墅,就像江喜荣家的那样,这才导致的资金紧张。
自己昧了工程款,引得工人不满,反而把枪口指向了水庄小学的教学楼,这让校长很瞧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