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淡了淡，离娄再次询问：“所以你到底识字吗？”

白马低着头，前蹄不安的原地踩着，感觉羞愧和羞耻：“识字……”

离娄：“……”

一把扯掉这个房间书桌上的桌布递给白马：“变成人形，把这个围上。”别天天当个暴露狂，你这样子在末日之前，是要进局子喝茶的。

白马觉得自己被侮辱了，退着步子连连摇头：“过分了啊离哥，你让我识字就算了，你居然还要我跟你们人类一样穿衣服！我跟你讲！你就是打我！打残我！打死我！我都不会跟你们人类一样穿衣服的！”

这个房间确实是放医书的地方，离娄一目十行的看着，很快就看完手中的书，将书放回原地看了眼已经变成人形最终妥协，用桌布裹得还算严实，只露出脚丫子跟胳膊的白马：“怎样，如何？”

白马脸上带笑，连连点头：“很不错！很暖和！”

离娄：“……”她不是问这个。

说着，白马放下手中的书，眼睛泛光的看着离娄：“离哥，你说我待会回餐厅，可不可以裹餐厅那块布啊。”

“为什么？”想到餐厅那块布与这块桌布没什么不同，就是颜色鲜艳，这块是土色，餐厅那块是鲜绿色。

白马拿起刚刚放下的书走近离娄，指着里面那个浑身穿绿，染绿色杀马特发型的模特：“我喜欢这种青草的颜色，想把这身换成绿的。”

说着，杂志放到一旁，白马揪起自己到腰长的白发发尾提过头顶：“我还想将这玩意也染成绿的。”

离娄：“”

“然后我再给它烫成那个纸上的人的发型一样，也是发尾对着天的那种立着的。”说着，白马还有些得意：“这样，我头上就是一片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