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看了他一眼，“只是别把这个家祸害的乌烟瘴气，是吗？”

顾军顿住了，低声“嗯”了一下。

“说完了吗？”顾月问。

“嗯。”顾军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个许久没去关注，昨日还对她发了一场大脾气的女儿。

“顾军，你记住了，祸害这个家让这个家乌烟瘴气的人永远不叫顾月，你把真正的祸害引进了家门，你以后也会后悔这事，我话就说那么多，如果你还没有醒悟过来的话我想我们还是少接触，避免父女之间的矛盾冲突。”顾月条理清晰，也十分理智。

虽说她对自己这个父亲没有什么好感，但还是会好心告诉一下，毕竟没有他自己也长不到那么大。

再者，当年自己看到顾军被张楠楠请人打成智障关到屋子里当成狗驯养的时候，那种扎心感是实打实的。

顾军叹了口气，“顾月，我觉得我们应该多亲近亲近，之前是我太不了解你了。”

“是吗？”顾月反问，“那你之前干嘛去了？”

她也曾是被打了会哭着喊着叫爸爸妈妈的女孩，只是喊了也没用，只会面对更毒更痛的欺辱。

“是，是我的错，但我想弥补。”

顾军羞愧低头，诚恳认错。

“有什么好弥补的，无非是我妈死了之后你颓废了，娶了新欢跟我也没多大感情，后来我长大了干了不少混账事你怕侮辱了你的名声就开始心理上抗拒我。你要真想弥补就早点跟他们母女离婚。”顾月背着顾军，眼睛酸涩到不行，声音却依旧自信响亮，一点也没软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