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他们又继续劫害下一个妇女呢?
羽裳一手支着下巴,眼底浮现的一丝焦虑不安,全都被殷云翊看在了眼里。
他牵起羽裳的手,在她手心上拍了拍,小声道:“放心有本王在,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温柔的声音细如蚊呐,就连耳力极好的白展也没听清殷云翊在说什么,只能看见他的薄唇一动一动。
因为这句话,只对羽裳一人说。
羽裳笑着坐在殷云翊身旁,点了点头,耳语道:“我也会尽力保护自己,不让王爷担心。”
一波猝不及防的狗粮,令屋内所有人不忍直视,纷纷别过头看向了窗外的皑皑白雪。
“翊王,寺卿大人他答应了!”一侍卫兴致勃勃地从门外跑进来,朝殷云翊作揖道。
羽裳见状,连忙拉开了和殷云翊的亲密距离,凤眸闪出光亮:“答应扇自己耳光”
“没错!”侍卫点了点头,内心却期待着这场好戏上演。
他在王府服侍殷云翊多年,知道自家王爷若讨厌一个人一定会正面刚,怎么会干指使部下烧毁酒窖的龌龊事。
所以他现在很是期待殷云翊速去衙门,狠狠打大理寺卿的脸!
“既然他坚持无中生有,本王就不客气了。”殷云翊松开羽裳的手,步履轻快地走出了房间。
羽裳感受着手心的余温,看着殷云翊挺拔若玉树的背影,觉得他此时此刻,简直酷毙了!
大理寺内,大理寺卿虚张声势地在公堂上敲响惊堂木,堂下顿时鸦雀无声,无一人敢出声。
“禀大人,翊王到。”一名衙役上前匆匆禀报。
“知道了。”大理寺卿听见“翊王”二字,忐忑不安的心跳加速,尽管是大冷天,额间还是冒出了几颗饱满的虚汗。
半响,殷云翊自大理寺外走进,他故作镇定地从座位上站起,清了清嗓子,对着殷云翊行了一礼:“老臣见过翊王殿下。”
殷云翊略过大理寺卿,先是扫了一眼堂下站着的张晋,还有几名不熟的证人,随即收回目光淡睨了大理寺卿一眼,微抬下颌:“本王是专程来看你自掌耳光的,现在可以开始了。”
大理寺卿这案子还没开始审,就遭到殷云翊毫不留情地羞辱,脸色霎时一黑,放下了行礼的手,往身后背去,冷哼了一声:“本官这案还没开审,翊王你也未必太自信了吧?”
“清者自清,当然自信。”殷云翊说完,伸手在大理寺卿的衣襟上掸了掸,似在掸灰又似在挑衅。
站在一旁的白展见状,暗自在袖中为他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