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莲月当即问道:“镇北王你笑什么?”
“傅将军好心性。”江夏佚这才发觉得自己诚然笑了,由衷的赞道。
“那是自然,能伸能屈,是为大丈夫。”
这调调怎么的和小丫头如出一辙,真是有其主心有其仆!江夏佚失笑。
有些话讲出来虽然沉重,但是有些心结一直不解开,终是无益,江夏佚便认真的道:“不过,我亦有别样的看法。”
“哦?说来听听。”傅莲月有些纳罕。
“凭心而论,我观太子对傅将军观感极是不错,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傅将军如此不待见太子呢?”江夏佚明知故问,又送贡物,又赠令牌,足见太子对当年之事,深含愧疚,渴望弥补。
傅莲月不忿道:“你千万不要被那家伙的表象给迷惑了,你没看见刚才他提及你的名讳时,有多阴鸷,便好似你刨了他的祖坟一样,这家伙一定是在这京城坐井观天,自恋久了,陡然见到真正的男儿,便自惭形秽而恨上了,也幸好我之前那一番话,镇北王且记着,在那家伙面前一定要藏拙,一定要自贬!”
似镇北王这样的知己,傅莲月愿与之倾述,只是那件事情便如她的隐疾一般,说出来太伤面子了。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知鱼之乐焉知鱼之痛!江夏佚心里叹息,她若执意不相说,他亦不会勉强,来日方长,宜循序渐近,“在我心里傅将军是仁义大爱,可歌可敬之人,断不会无故恨人入骨的。”
“镇北王又过奖了”,傅莲月又不放心的叮嘱道:“总之您记住我今日之言,对太子提防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