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是商人,却也没什么低贱的,我大周民风开放,只要是凭自己本事做出的事业都没什么低贱的,哪像你这种纨绔,终日无所事事。”赵元安一脸的鄙夷,仿佛忘了他自己就是这盛京纨绔的头头一般。
今日他办这宴会,也是受人所托,不然以他的性子,是不可能把人都叫府里来的,但是想想这求人的人,他倒也想看看那人是存了什么心思。
“我纨绔?!好好好,就我纨绔,你安王威风凛凛,终日忙大事业行吧!”周旭文说的很是违心,这盛京谁不知安王,那是从小就在盛京跑马闯祸的人,如今到倒来嫌弃他来了!
“周鸿欢呢,他让本王办了这宴,他怎么还没影?”赵元安有些烦躁。
“他啊,估计还在家里哄孩子呢吧,他对这孩子宠得很,你说他之前那么不待见他妻子,这生出来的孩子他倒是爱的很,他怎么有心思让你办宴会了?”周旭文与周鸿欢和安王也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他是知道这宴是周鸿欢求安王办的,还千叮万嘱要安王请那小老板来,所以他对这闹得满城风雨的小老板更好奇了。
“你是不知道,他日日在家守着孩子,宝贝的跟什么似的,我去了他碰都不让碰,那架势,合着不是生了个女儿,是生了个金疙瘩。”周旭文提起来就来气,前几天他去看那小娃娃,结果周鸿欢只让奶娘抱着让他远远看了一眼,说是怕他身上的纨绔气熏着孩子,你说说这说的是人话么!
“他这多年的心思现在也算是有个寄托了,当然是宝贝的紧,行了,你去看看你那些狐朋狗友来齐了没有。”赵元安把周旭文赶走,天天被这人聒噪,他也是累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