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时来的。”素影并不接他的话,只是,他在外面又守了一夜吗?
“我啊,这庆阳府我还真不是很喜欢,可是没办法啊,谁让少宫主下任务了不是,我在这等了你们好几天,花楼都逛遍了,你别说,这庆阳府的姑娘还真是不一样。”金玉一脸的意犹未尽。
“你若想去再去便是。”素影知道这金玉一向说话没个正经,若是这几天他真在花楼流连,那只怕也是花楼中有什么人将要成为下一个目标了。
“不如你也去看看怎么样,不然你这冷冰冰的样子多折磨少宫主啊。”
“问玉,送客。”素影干脆眼睛一闭下了逐客令。
“你刚起来,这么急着赶我走干嘛啊。”金玉很是不满。可惜最后还是被问玉赶了出来。
“大好年华怎么就得活的这么折磨呢!”金玉无奈的又瞅了一眼紧闭的房门。
赶走了金玉,问玉也被她支了出去,由于内力尽失,屋内又加了几个炭盆,素影略有些费力的抬起手,看着自己苍白的手,一声苦笑在屋内淡淡响起来。
“他怎么可能出门呢······”
素影是知道的,南永安在她每次服药后的这几天定是会对自己寸步不离的,所以南永安必定还是在这宅子里的,因为每一次服药后她都会陷入昏睡,而他都会在房内屋外守上这至关重要的一夜,这一夜,对于两人来说都是一种煎熬,但是这却是他们自己选的,当初是她自己自愿服下第一颗药,为的什么他亦知晓,他想的什么,她也明白,可是,大家毕竟回不去,那梦魇般的一夜,是横亘在眼前的血路,永不消散。金玉说他出门了,其实只怕是他有什么不能出现的理由吧。
他对她的不同,幽冥宫上下无人不知,多年来他做的一切,她也看在眼里,五年已过,往事却不是说放就能放的。
待此事一了,便嫁给他······这是他的期盼,她也答应了,可是她却不知,到时自己,能不能真的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