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兄啊,你说说你成日里深居简出的,都快赶上那深宅妇人了!”萧宗元看着大步走来的老友很是开心。
“你有何事非要见我。”苏耀祖对这个打了一辈子交到的老友很是无奈,见面就见面,非整一个请帖送到府上是什么意思!送就送了,请帖上就龙飞凤舞的写着见面两个字又是什么意思!
“苏兄你这么说我就伤心了,我这不是听说了玉丫头的事”
“好了,此事你不用说了。”对此事,苏耀祖不想多说。
“不说就不说,苏兄,我们难得一见,就说些真心话,当今这位不是先皇了,这些年他疑心越来越重,我们的日子难过的很啊。”
“是啊,当年咱们一同在杀场奋斗过的兄弟,如今只剩下你我了!”
“今日我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别说他收不了咱们的兵权,就算他收了,以咱们在军中的声望,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军中那些人,哪个不是咱们当初一手扶植起来的,就凭他那些人,我还不放在眼里。”萧宗元看了一眼苏耀祖。
“苏兄,你我都是以命换命的兄弟,当年你那世子和二儿子一家是怎么死的我们谁不知道,如今你那侯府里除了自小病弱的小儿子,就是你的几个孙辈了,你说我们要这权利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让这些后辈们可以生存下去,若是我们一点权利没有,那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军中的权利,不是那小小的虎符能掌控的,那是用命换来的,如今你大儿子被战死,二儿子一家除了那小子都被死于江湖仇杀,月儿那孩子当年才十三岁吧,这就是当今这位对我们的优待,这些年他越发过分,不把我们赶尽杀绝只怕他不会放心。”萧宗元看苏耀祖不发一言的样子继续说到。
“这几年你终于看开了,暗中培养扶植新人,那位自以为将我们都控制在手里,却不知我们有多少新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活动,老哥,我们都是为了后辈,所以我帮你,若没有那一天最好,若是有,我必然支持你,只要能保我这几个孩子无事,我都听你的。”
“我们是过命的兄弟,何必说这些。”苏耀祖一句话,萧宗元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