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太虚深深的看了顾承一眼。
莫太虚说道:“定不让顾兄失望。”
莫太虚知道顾承有心试探他的武功,不过他也没有什么藏拙的理由,于是便答应下来。
现在这种情况并不是藏拙的时候。
现在这种情况,自然是全力出手,将域外天魔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才是。
莫太虚没有迟疑。
右手一挥,长剑发出道道剑气。
剑气虽然平平无奇,宛若平静的河流,但是却让域外天魔感到十分棘手。
域外天魔体型变大,自身的实力似乎也变大了。
域外天魔虽然觉得莫太虚这人棘手,但是却没有丝毫退却之心。
当即,域外天魔连连怒喊,吼声震天动地,好似要将整个天地都掀翻一般。
域外天魔向前踏出一步。
这一步拥有震动天地之威,整个天地都在颤抖。
宋终眼睛瞪直,他发现自域外天魔脚下的土地开始,一直到他们脚下的土地,竟然开始寸寸龟裂开来。
这种裂痕,宋终只在家乡大旱的时候见过。
不过这种实力也有水分的存在。
毕竟之前有很多**的尸体从土地里钻出来。
而土地经过钻之后,已经变得松散起来,这导致龟裂的面积扩大了些许。
就在宋终盯着地面的时候,莫太虚的剑气已然抵达域外天魔的跟前了。
莫太虚的剑气看起来普普通通,可是与域外天魔相距还有两丈远的时候,其蕴含的庞大能量突然爆发。
域外天魔一怔。
当即双手伸出,顿时便有浓郁的黑气翻滚,这些黑气朝着莫太虚的剑气袭击而去。
奈何莫太虚的剑气十分犀利,竟然破开重重黑气,直接砍在域外天魔双手之上。
域外天魔惊呼一声,发出惨烈的叫声,下一刻便有两只手臂掉落在地面上。
那两只手深深的插进龟裂的大地之中。
而断手之处,有黑气不断的在弥漫着。
失去了双臂的域外天魔变得癫狂起来。
众人能够看到它眼睛里的愤怒。
那怒火,已经将它的双眼都染红。
它身体变大之后,连双眼也变大了,以至于它的双眼犹如灯笼一般大小。
现在还是在黑夜,由于失去了灾星的光芒,因此是一片黑暗的时候,虽然不至于是伸手不见五指,但是其黑也让人难以看到很多东西。
不过,当域外天魔身体变大之后,众人便看到它那双灯笼大的双眼。
那双眼,便是黑夜中的灯笼,只不过是两个血红色的灯笼。
愤怒早已经将双眼染成红色,那红色乃是眼睛里一根根的血丝。
宋终想不明白,为何域外天魔竟然能够露出如此人性化的眼睛。
人眼睛在受到极大的委屈,想要哭泣之时,便会变成红色。
而域外天魔虽然没有受到委屈,也没有想哭,但是它愤怒的样子,像极了人类。
宋终心中有重重疑虑升起,但是却不知道从何解答。
顾承看到域外天魔断臂,当即称赞道:“莫教主剑法惊人,一剑之下,竟能够斩断域外天魔两只手臂,实在是了不起。”
莫太虚说道:“比起顾兄还是差了些许。”
莫太虚语气中带着三分恭敬。
他本就不是争强好胜之徒,性格比较温和,更是拥有着古井无波的称号,似乎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没有什么事情是值得让他真正上心的,除了自己的女儿以外。
顾承说道:“这域外天魔也不算得很强,但是今夜在来之前,我的心告诉我,如若我不来,人间将会遭受十分大的打击,说不定还会有灭顶之灾!而我今日来后,却大失所望,若它是这种实力的话,根本不值得我们三人出手。”
顾承心中的疑惑十分浓郁。
他的心不会告诉他假消息。
他能够一直活到现在,关键就是靠自己的心生出的直觉。
在他眼里,直觉大于一切。
莫太虚说道:“不错,光是这一只域外天魔的话,不足以让我们三人出手,毕竟这只域外天魔,挡不住我们三人联手,就算是能够挡住,那也不可能支撑太久,因为它本身就没有硬撼蜕凡境界高手的实力。因此,这一只域外天魔,并不是今夜真正的目标。”
顾承点头颔首:“如今看来,也只有这种说法了,毕竟这一只域外天魔太过于弱,如若说它可以成为灭世的罪魁祸首,那我肯定是不会相信的。”
任无涯趁着莫太虚与顾承说话之际,闪身上前。
随即,任无涯迅猛挥剑。
任无涯的剑,拥有如广阔天空般的剑意。
这种剑的意境铺开,好似将在场所有的事物都容纳进来,成为天下之徒。
如若是与任无涯作对,那便好似是在与整个天作对。
任无涯的剑法,太霄云剑,再一次施展而出。
太霄云剑十分厉害,其中意境难以言明,难以学会。
但是当任无涯一出手,域外天魔竟然冒出惧色。
域外天魔害怕了!
域外天魔,想要逃走。
但是任无涯又怎么会给域外天魔这种机会?
当即,任无涯又补了两剑。
“噗!噗!噗!”
任无涯的剑本就极快,再加上域外天魔的体型变大,整个人犹如一个大型靶子,任由任无涯出手袭击一般。
任无涯所施展的三道剑,不约而同的撞在域外天魔的身上。
胸膛,域外天魔的胸膛出现一道深深的剑痕,这剑痕直接将他的胸膛都切开,露出里面黑漆漆的画面。
大腿,域外天魔的大腿让任无涯割断,大腿立刻倒在地面上,而域外天魔的身体失去了大腿,疯狂的冒出黑气,那些黑气托着域外天魔的身体,让其难以跪倒在地。
头顶牛角,域外天魔的牛角,再一次遭受重创!
这一剑乃是任无涯在最后的时机施展而出,目的便是趁着域外天魔没有反应过来。
任无涯嘴角上扬。
本来他就对于此战势在必得,如今域外天魔头顶上的另一只角,已经让他的剑击中。
虽然他的剑没有直接将其牛角割下来,但是却在牛角之上留下深深的剑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