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辞听了乙襦这话,才松了一口气下来,忙用披风将自己裹上,低着头猫着腰,扶着乙襦才勉强站起来。
一路上两个人走的别扭极了。
“主子!你可把你尾巴收一收吧。”乙襦小声咬着牙说,“这周围全是下人们,来来回回的,见你皮股这么大,全看你皮股去了。”
“啧!”清辞瞪了她一眼,“少说话,赶紧走。”
“咬你。”乙襦哼了一声。
“到了没啊?”清辞披风压的很低,看不清前方的路。
“快了快了。”乙襦帮她扯着外衣,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跟做贼似的。
等到了屋内,清辞赶紧爬到床上,因为四条毛茸茸的尾巴太大,衣裙根本裹不住,刚才衣服在路上就差点要被撑开了,幸亏她抓的严实才没有脱落。
清辞将被子裹在身上,又将外衣搭在脑袋上,才打算吩咐乙襦赶紧去给她拿药丸。
正当她准备开口跟乙襦说时,突然发现自己裙摆上似乎有几滴血,再看看自己大腿处,似乎被划伤了,在细细的渗出血来。
乙襦见清辞一直盯着自己的下面看也不说话,就好奇探过头去跟着她一起看。
先开始没看明白,过了半刻,乙襦突然惊讶的捂住嘴巴,瞪大眼睛看着她。
清辞见她那副模样,就知道她肯定没想到什么好事情,叹了口气。
她刚准备解释自己不是来月信了,就听见乙襦抢先开口说道,“主子,你不会来月信了吧?”
“不是!”清辞话都没说出口硬生生就给乙襦憋了回去,最后就吐出来一句不是。
“嗷……不是啊……”乙襦松了口气,然后又突然惊讶的捂住嘴,这回比上回更加吃惊,“主子!你……你落红了?”
“啊?”这回可真是把清辞给整懵了。
“你昨天晚上,在那草地里,被人给……那个了?”乙襦越想越歪,清辞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