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眯着眼睛说道,“我准备了两个说法,第一个就是刘寡妇和女儿生了口角,这才现自己的丑事被家人察觉,含羞自杀,咱们先这么说。”
林举人摇摇头,“恐怕不那么容易。”
张点点头,然后恶狠狠的说道,“第二个说法就是刘寡妇的小叔逼迫,刘寡妇忍无可忍,最后选择了自杀。既然是无赖子,那二哥给刘寡妇的那些物事肯定被此子拿了去,贪心不足,也不能怪我。”
林举人听完,点了点头,对于张家生的丑闻,他倒不觉得有什么稀奇。作为大家子弟,这样的事情见了多了,早就是见怪不怪。
对于张现在的处理手段,他甚至觉得有些过头,给应天府一张拜贴也许就可以解决问题,说起来张还是太爱惜自己的羽毛了。
他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若是应天府要查验刘寡妇之女,该如何是好?”
“从刘寡妇之死到此女被安置,也有些时日。”
林举人听完,知道张的意思,现在这个女子姐弟俩都在他们手中,有什么话还不好说吗?
很快二哥平宁等人被押到,张兄弟避开了众人,在一个房间中开始了密谈。
“大哥,大哥,”“三弟,三弟,”
平宁围着兄弟两人看来看去,急得满头大汗,他可不想进应天府的大牢,想到这里,他就后悔万分,当日怎么昏了头会做这样的事?
“二哥,事已至此,埋怨的话,我也不说了,我先给你说一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把厉害说清楚,平宁这时也知道自己理屈,想了想只有这样了,不由得嚎啕大哭。平安怒其不争的骂道,“现在才知道哭,早干什么去了?”
“大哥,多说无益,还是赶紧解决问题。二哥,你先不要担心,根据大明律,你犯得事可大可你按照我说的,到时候这么招供,我会打点好,你放心。”
兄弟三人说了一会,张好好安慰了一下平宁,三人这才眼泪汪汪的走了出来。
根据张的交代平宁与他的家丁统一了口径,然后连夜进行了排练,比如哪一天如何说话,送的什么礼物都要对的上,而且张特别交代二哥要说的模糊,家丁们要记得清楚。
张从来没有想到,他前世看过的那些案例,如何询问口供,竟然先用到帮自家兄长脱罪。总是说大公无私,真要做起来哪有那么容易,总有这样那样的顾忌,这就是人生最无奈的地方。
伟大如也只能说,自己只改变了北京一小丢丢的地方,他呢,到现在连自己身边的人都改变不了,还妄图改变世界,改变国家和民族的命运,太可笑了,张有些颓废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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