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张超的蝴蝶作用,明朝于弘治十一年攻陷了河套地区,并且驻兵镇守,这样一来,原来在此地活动的蒙古部落永谢特,鄂尔多斯和土默特遭受了重创,也就不得不归顺小王子。
到了正德元年,小王子立次子乌鲁斯博罗特为济农,也就是他的接班人,并且将右翼蒙古划归济农掌管。这一次带兵侵扰宣大的就是这个小王子的次子,这个孩子刚刚成年,与正德年纪相仿。
而面对张超在宣大地区显示出来的极度软弱,这个乌鲁斯博罗特上当了,所以这个冬天他就将右翼蒙古的过冬营地安置在他生母满都海阵亡的威宁海。
而威宁海与大同的直线距离不到三百里,虽然明军需要翻越阴山,但是二十多年前明军偷袭的老人还有不少,所以明军不用担心会迷路。
天时地利人和兼具,张超不捞一把也实在对不起他了。听完张超的讲解后,王守仁却反而赶到羞愧。
显然张超的筹划不是一天两天,从他调兵遣将,和对出兵路线上沿途明军堡垒守将的调换,以及准备物资,打击走私商人可以看出,他这段时间该有多么繁忙,怎么可能还有精力掺和到朝中的争斗,也就是说现在外面流传的消息都是在污蔑于他。
王守仁有些内疚的问道,“老师,您为什么不澄清刘瑾的污蔑?”
张超一愣,却苦笑了两声,“若我澄清此事,必然会得罪刘瑾。而我准备这一战,已经大半年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伯安,你肯定明白,岂有权臣在内,而大将能立功在外的道理,所以此时此刻,我绝不能与刘瑾闹矛盾,这就是大局,你明白了吗?”
张超说完,王守仁深躬到底,“学生错了,不该误会先生。”
张超把王守仁扶了起来,“这一次朝局大变,虽然根源是刘瑾奸佞蛊惑天子的原因,但也与我等文臣行事不当很有关系。
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等应该忍辱负重,在朝需要协助李首辅与刘瑾n,在外则要做好自己的差事,别让刘瑾祸害到宣大两镇,这是我等身为士大夫的职责。”
王守仁肃声道,“弟子谨受教。”
张超点点头,“明日怀德就要来此,你两人好好议一议还有什么错漏。这一次出战,你两人需要密切配合,务必好好教一教咱们这位大侄子。”
王守仁听完,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