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落下，男韧头偏向他，眸光阴沉如墨！

这一刻，助理只觉心间震了下……

“咳靳总……其实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我们。毕竟这一次，是真的很奇怪……”

他硬着头皮继续道：“我们分明已全方位调查，可是宋姐就像人间蒸发了般，消失的无影无踪。按理，一个人只要活在这世上，大数据便会有记录显示。毕竟一个人，总归要消费、出行，饮食，可偏偏奇怪的地方，就出在这里。这一个月里，我们一点记录都没发现……”

一句话落下，男人深沉的眸眼凝向他。

助理话中的深意，他自是听出了，分明话中有话……

“有什么，直。”

下一秒，他冷冽的道。

而助理闻言微窘，没想到他的心思，竟这么快被看穿了……

忙低下头，有些不安的道：“其实靳总，您也能猜到，如今宋姐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话毕，男人垂在身侧的手攥起，英朗面容上，似结层寒霜……

“第二种呢？”

他语气尽可能平静的问道。

然而，心底却是阴郁……

一直以来，他都不愿接受相信这个可能，如今却就这么被助理挑明了，摆在明面上。

他心中如何能好受……

“第二种，便是有人特意将宋姐藏起来了。而且对方的来头、背景，绝对不……”

“否则，他不可能一次次躲过我们的追击。”

“只能对方，既有一定势力，又有很强的反侦察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