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有多痛吗？每天晚上彻夜难眠，从痛醒再靠着药物睡着，这种折磨却永无止境！”他眼底浮现出一丝痛楚，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看出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而不是那个二十四岁在帝都叱咤风云的男人。

叶平乐被他这些话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感受到了这压抑的气氛，她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有病就去治病，关我什么事。”

“不关你事？那这该死的病为什么在你出现后发作的那么频繁，为什么只要不和你在一起就会想把我的心挖出来一样痛！”

叶平乐原本平静的表情被司时寒的质问而打破了，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不……这绝不可能。

司时寒也在紧紧盯着叶平乐，似乎要在她脸上找出任何说谎的蛛丝马迹，而叶平乐脸上却只有震惊和意外。

这一切似乎都和她没关系。

司时寒因为发怒，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良久，他才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修长白皙的手指覆在脸上，脸上的神情被挡住了，可叶平乐却能猜出，他一定很难过。

彼时的司时寒，也只是一个会哭会闹的少年，并非那个冷血无情的司少爷。

她几乎快忍不住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想安慰他。

“对不起……”

“你走吧……”

司时寒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叶平乐咬咬牙，转身，打开门锁，冲了出去。

直到走到了走廊尽头的楼梯口，她的脚步才慢慢放缓，她用手捏成拳头放在唇边，给自己一点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