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妹究竟知道些什么?连哥哥也不能说?”鄢如寂冷冷开口,他与这个妹妹关系一向好,从来不曾有这么疾言厉色的时候,此时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冷气,让人不寒而栗。
鄢如斯本就有些心虚,瞒了皇兄这件事说起来是有她的不对,但没想到他会这么凶,一下脾气就上来了。
“皇兄这是什么意思?你现在是在为了一个外人指责我吗!?你才认识她几天心窝子都要掏给人家了。”
“皇兄现在真的没心思同你吵,我的心中自有分寸,不会为了自己的事情而耽误大计的!你先告诉我,到底瞒了我什么?”鄢如寂也有些生气,狠狠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鄢如斯面上有些挂不住,但确实也没想着再瞒什么,索性就扭过头去慢慢的说了起来。
“这件事本来我是准备要告诉你的,但是前些天在赶路途中实在劳累,就忘记了。今天听舒意说起才突然想起来有这件事,只是关系重大,不方便在舒意面前说出来而已。”鄢如斯扭扭捏捏地说了这一通,倒是鄢如寂在旁边费尽心思听了半天也没抓住重点,气的笑了出来。
“皇妹你是在逗趣儿吗?讲重点,不然耽误了正事你也负不起这个责任。”
“知道知道,这就讲到了!父皇在离开之前和我有过一次秘密的谈话,连你和母后也没有告诉,就在我们离开南越的前一天晚上,父皇说这回和我们一起负责上京大小事务的还有……郑太师。”
“郑诚摄?好,好得很,这种事情你都能忘?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
鄢如斯看自己皇兄是真的动了气,有些害怕,
“就这些,我全说了,父皇说我们在明,他在暗,说他是为了保护我们才来的,就是怕出现这样的事情。皇兄为了一个女人都快豁出去了……”
她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头也低了下去,只抬起眼皮来悄悄地看着面前的人。
“皇妹,你不会不知道郑诚摄是太后身边的人,此番跟来一定有什么诡计,许是太后要挟了父皇做这个决定也说不定。”
鄢如寂现在被气的头疼,皇妹一向很清醒,就是记性太差了些,连这么重要的事情也能忘,
“你知道现在郑诚摄到哪儿了吗?”
“这我倒真不清楚了,不过既然舒意今天来问,估计也是有什么消息来的,应该是不远了。”
这话说完之后就是一阵沉默,鄢如寂不知在想些什么,独自回了房。紧跟在他们身边的暗卫也随之隐去了行踪。
此时,玄雾阁内。
“姑娘,看这样子,他们是不会告诉我们阁主的消息了,这下线索断了,可怎么是好?”白茶对舒意讲着。
“姑娘,那两个人身上没有那种**香的味道,想来跟他们没有直接关系。”荆芥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