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怎么中毒了?荆芥有把握吗?”
“毒就是荆芥下的,怎么会没有把握?解药就在玄雾阁里,吃下去就好了。”
舒朗本来准备换个话题缓和一下气氛,结果竟然听到了这种话,一下子被噎的说不出话。
这几个女孩子跟在她妹妹身边,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也不知是谁教坏了谁,个个都古灵精怪的。
舒意可管不了舒朗在想些什么,跟着白茶的步伐就进了客房。
“小爷我累的不行了,怀瑾看着挺瘦的,怎么这样沉?”
绛衣把他丢在床上,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他才不愿意背人呢,本来舒意她们把怀瑾送到摄政王府去,然后再把解药也送过去就成了,根本没必要来玄雾阁。
可是他刚刚突然一个机灵,想着舒意如果真的是苏大将军的女儿,那报仇是在所难免的,怀瑾和老皇帝还是有些血缘关系,要是舒意一下没忍住把他给杀了可怎么办?马车里还有溪苏那个会武功的,要是也记仇,怀瑾不就命丧黄泉了吗。
“秦怀瑾呀秦怀瑾,你可得好好感谢小爷我,伐漠不在,我可比他灵敏多了!”
“公子在说些什么呢?”
白茶进来送水,看见绛衣一个人不知道在自言自语些什么,脸上的表情很是丰富多彩。
“哦,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们的玄雾阁装的不错,挺有意境的。”
“哎,你叫白茶对吧?”
“是。”
绛衣坐在床边跷起二郎腿,看样子颇为玩世不恭。
“舒意起名字可真有意思,你们这些小姑娘也有意思的很,比我那些不开窍的师弟们好玩多了。”
是人就喜欢听夸赞的话,管他是虚荣还是真心呢。白茶瞧着面前的少年很是欢喜。
“叫我绛衣就好了,公子公子地叫着还怪别扭的。”
“绛衣,药。”
荆芥推门进来,把一个小瓶子丢到他手上。
“内服,一日两次,一次两粒,眼睛恢复了之后就一日一粒,一共服半个月。记得要用参汤送服。”
荆芥又上前去为秦怀瑾把了把脉。
“这么麻烦?要不还是你来吧。”
“他的毒发作比我想象要快一些,所以现在中毒程度比一般般人要深。繁杂在所难免。而且这味药需要用内力送服推开,只能你来。”
绛衣可没想到一番好心居然把自己变成了喂药的仆人,只能唉声叹气的认命,谁让他多管闲事呢?不过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还没有做,是什么呢?